是了。”
“伪君子,在我面前你装什么装!”风似绡实在是困了,倒地便睡。
闻欠……
北疆的秋风是带了刀子的。闻欠十分嫌弃地看着地上的风似绡一眼,很是无奈地抱起了她。
不得不说这家伙不咄咄逼人的样子,真有点岁月静好的感觉。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第二天,风似绡翻了个身子,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
她是怎么回来的?她没想到她居然还会梦游,着实是有趣得紧啊!风似绡这般想着。
闻欠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万类归整理着自己的册子。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被东面起的风沙挡住了。
闻欠的眼便隐隐约约有些淡黑的痕迹。
风似绡一见到闻欠吃着东西,见他那一副像极了修炼魔功的仙人,不由得笑出了声:“哈哈哈!伪君子你这是走火入魔了还是亏心事做多了厉鬼索命?”
闻欠没有看她,故作深沉地说着:“昨晚风姑娘不是也在吗?”
要不是为了帮她清理沙子,他用的着那么费劲吗?不过风似绡说的也没错,谁让他扬沙子过去,他也可以朝她吐一口唾沫。
“啊,什么什么?你们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万类归来之时刚好听说闻欠说的话,万类归倒是十分有兴趣一些江湖儿女情韵一二事。
而闻欠不语,继续吃东西,风似绡沉思着闻欠昨夜的话。好像她真的没有自己的技,纳虚功法再强大,就算有人真的修炼到了共尘那一步,没有技也难以对抗强者。归根结底,纳虚功法终究是内功心法,而无外技。
听说,还真有人修炼到了共尘的地步,却在临门一脚之时退了回来,也不知是被何事所牵绊。
凝虚,合神,升骨,降魂,掌运,贯虚,冲神,肯咎,共尘。每一层都需要强大的感悟力方可悟透。凝虚为气,气凌合神。升骨为绝,降魂以流。掌运顺之,惯虚迎逆。冲神为刃,肯咎处之。昔与共尘,折天之怒。
可见共尘的力量是多么强大了。
不多时,一个笑意吟吟的女子出现了。
该女子生得闭月羞花,人也是一副娇羞模样。
“七师兄!”这一声娇媚之中含了不少娇涩。
太息派唯一的女弟子,太赴之女新姚,爱慕闻欠。
闻欠却是一视同仁的样子。
新姚一上来便挽上了闻欠的手臂,闻欠却推开了。
“师妹,男女授受不亲,这般做有损你女儿家的名节。”闻欠一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模样劝说道。
“我不嘛,师兄娶我可好?”新姚微红着面颊说道。
闻欠反手作势去触碰新姚的额头,还没碰到,只是让人轻微地感觉到,便收了回来。
“你看看你,又说胡话了。”
风似绡忍着笑,她就是觉得这一幕很搞笑,睁着眼睛说瞎话能不搞笑吗。
“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闻欠问道。
“师兄,爹爹说你在沙旦城,我找不到你,后来遇见了一个满身是酒的老头儿,他说你往这个方向来的,前几天我又遇见了一个商人,我跟他描述了你的容貌,他便告诉我了,师兄,你说我的运气是不是贼好?”新姚笑着问道,娇容上一脸期待。
这运气,的确挺好的……
毕竟是逢赌必赢的啊!
这会儿,新姚看见了一旁的风似绡,不由得有些警惕了起来,问:“你是何人?”
“脸上写着美貌二字的人能是坏人吗?”风似绡反问道。
“你长得,也就,也就一般般吧。”新姚根本不敢看风似绡那张绝美动人的脸。
“可你害羞了。”风似绡一点儿情面也不留下,甚至还带了一些调戏的味道。
闻欠趁着喝茶的空隙,在茶杯之下勾起了一道赏心悦目的笑。
“新姚,该回去了,若你出了事,我没法很师叔交待。”闻欠还是一派云淡风轻,直到了一种漠然的态度渐渐露了出来。
新姚面色渐渐不佳,竟是突然咳嗽了起来:“咳咳,大师兄,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体,没事的,新姚绝不会拖你后腿!”
沉寂了一夜的孔洞明寺,响起了钟声和念佛的声音。循着钟声而去,便是一座古朴的钟楼,也是唯一一个木头建筑物。
“我说伪君子,你就收下人家姑娘吧,好歹人千里跋涉过来找你,可见其情深义重!”
闻欠白了风似绡一眼,似乎是责怪她多管闲事。
“你若是跟着,我怕会分心。”闻欠温和地说道。
新姚却觉得这句话似乎不是在对着她说道一般,眼眸渐渐暗了下来。
这句像极了暧昧的话却让人觉得无比疏远。闻欠向来是会把握分寸的,他与人相处的分寸让人讨厌不起来,可是总围绕着淡漠疏离的感觉,让人可望不可及。
有时他就像散霰天光,明明看得见那等华景却握不到他的存在。
这时,来了一个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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