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啦这里可是现实!”
“咱来康康。”莫辞遐向小学妹做出请的手势来到教室外,然后带着一副嘲讽的表情看着被砖埋着的汪闲芷,“好汁,下次直接开鹰眼标注我吧。”
外面的汪闲芷脸都扭曲了。
莫辞遐立刻戏精上身:“不要这样盯着我嘛,又不是我搞的。bug而已啦,地球ol的b-u-g-bug啦,难不成你不知道这词?哇!好无知!无知者无畏太可怕啦——!!”
“这只是一个coincidence(巧合)而已。”汪闲芷咬牙切齿。
“COINCIDANCE?那你给我跳一个看看啊?来来来我唱起来,Thefirstman’snameis……诶你为什么不跳?是我唱的不好嘛?羊,你评论一下?”
小学妹:“嘿嘿嘿。”
“哦,你看看人家,都被我曼妙的嗓音折服了,那就不是我唱的原因咯,我音是准的咯,那为什么你不跳诶?哦——原来是你卡墙里了!!太可怜了!要不哭一个看看?哭吧哭吧哭吧不是泪……到我怀里哭个鼻子吧乖宝宝……”莫辞遐咧着嘴笑道。
“小学姐,她不是孟姜女也不是杞梁妻。”
“哦哦!大师我悟了!那两位女子能哭倒墙都是因为她们带了人妻属性!那只要在场的任意一位成为别人的妻子后就可以哭倒墙壁了!然后解救人质!”
“沙子和火药可以合成TNT。”
“我都忘了现在早已不是冷兵器时代了!”莫辞遐一拍脑袋,“而且现在医疗技术发展如此迅猛,在医疗无人机上粘个C5都没问题!”
“她确实应该去看医生了。”小学妹点头。
“羊,咱们去找你老师!”莫辞遐说完还转过头看了眼汪闲芷,“另外啊喂喂,请患者不要死在走廊上!”
汪闲芷差点没气昏过去。看着那两身影消失了,汪闲芷乘机对路过的人传教说莫辞遐和她身边的人把自己推进了墙里,不过这回只博得了路过的学弟学妹看跳梁小丑的怜悯的目光。
教学楼里抬出了一副担架。
由于突发事故,汪闲芷四年以来第一次缺勤了。莫辞遐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城市的空气是自由的。
真自由啊。最后一节课上完绝对会更加自由了呢!随着下课铃的响起,她像往常一样立刻开溜溜,不过先去了同楼层的厕所,等人们陆续走出了教室时她再次回到小教室门口。
喜闻乐见的门锁上了,不能从这一侧打开。但是感谢汪某人的贡献,今天身后暂时不会窜一个人监视自己——她从笔袋里掏出一根回形针,摆弄了一会便打开了门。
这年头谁不会撬锁呢。
门口放着的监控被她一支笔打了过去,监控的插头因为常年没人修理落了下来,垂到莫辞遐的呆毛上。呆毛还弹了弹。
没事,反正没有毁坏公物,如果被发现可以说设施年久未修掉了下来。而且一路上的监控都这样被打下来了嘛,要出事的话早在上课的时候就被带走啦。
莫辞遐捡起笔。
小教室面积不大,大概20平米左右。东面放着黑板;左边是窗,朝北;右边朝南处是书柜,分为上下两部分。下面部分通常放的是杂物,因此总是被堆着的桌椅挡住;上面则是书柜。书柜上偶尔放着几本教科书,通常是空着的。莫辞遐挪开桌椅打开橱门。
里面出乎意料很干净,面积大到足以藏进一个两米长的人,但没什么虫子之类的从柜子里落出来。
“诶,那到底是啥玩意呢。”莫辞遐伸出右手掏了掏:“嘶,好疼!”
她伸出手,摊开掌心。一块早就被血染成暗红色的玻璃碎片扎在手上闪着暗淡的光。
其他地方被大概是斗篷的残布包着。
热月的气候和它名字一样,炽热的阳光无情地刺伤着人们。世界是蒸笼,无人能逃离这个蒸笼,也无人能无愧地说这不是他的责任。
终于傍晚时分太阳落山,热量也逐渐减少,红绿灯不断在红和绿之间来回跳动,天桥下的来来往往达到了高峰,高楼的玻璃间反射着光。站在天桥向下看也终于能感受到一丝微风。
“烦啊!居然在这三伏天还要校内补习……还不开空调和风扇!我看这补习就是把人绑在放在滚动带的课桌上,前面的黑板上写着满满的「生命の終わり」!”莫辞遐趴在玻璃天桥上看着日落。
“再熬两天就能熬出头了,啊啊,烦死了烦死了烦死啦!”莫辞遐嘟嘟囔囔,“不过今天行人真少啊……废话!谁出来谁是大冤种啊!”
一位黑色高领风衣将双手插在口袋慢慢踱过;一位甜系Lo娘正低着头玩着手机;一对母女,母亲大概30岁出头,牵着的女儿蹦蹦跳跳:“妈咪!我想吃冰淇淋!”
“不行,你已经吃过三个了。”
“可是我想吃!”
“不行,明天再吃,你这小馋猫。”
莫辞遐看着她们南去。好吧,看来还是有些冤种的。一辆大卡车驶过,带来了一阵风,她习惯性地将中发撩到耳后。
不过谁愿意在这种天出来呢?肯定都是夜晚出来散个步乘个凉什么的。这几天天气都不错,晚上应该会有很多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