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了。”
“只是他至今还未离开,死士也还未对苏家松手,又加上那符奚懦弱愚蠢的性子,大概是死士并不知道昨晚我们派去的侍卫是苏家之人,也许符奚还未曾跟死士接头也未可知。”
“局势还不算太差,父亲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去探听情况,然后稳住他,借机将他引出府外,让太子动手去抓死士。”
“我们如今已经没有没有机会和能力与死士抗衡了。”
辛苦半年,一把好棋,在最后关头失效了,真是可惜!
只能在保全苏家的基础上尽力筹谋,只要把苏家摘出来,提供符家后人和死士的线索,虽然不如亲手拿下死士的功劳高,但也算是苏家的功劳一件。
苏璃沫冷笑一声,符奚住在我苏家半年,也是他该拿命回报的时候了!
苏东旭赶紧写密信道发现了符家后人和死士的线索,请太子前来绞杀,连夜派人送去了临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次日一早田曹便灰头土脸的来报:“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儿,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州城所有的孩童都在唱一首打油诗,导致所有的农户都说不见到免税的榜文和明年的口粮不肯种茶。”
苏东旭拍桌怒骂:“什么打油诗?”
田曹呈了一张纸上来:“大人,我叫人抄录了下来,打油诗道:汝宁有青天,改麦换茶前,何榜言税免,何处见粮先。若只空口言,待到明年时,逼我卖祖产,还是卖儿男。”
田曹掌管农户耕种一事,这事瞒不过他去,他又是苏东旭的心腹,所以苏东旭计谋始便告诉了他,他道:“这诗将咱们的计策高明之处完全展露于人前,一定是知情之人,或者是与您有仇之人所为!”
苏东旭拧眉思索:“此事只你我还要我长女知晓,旁人不知,莫不是你所为?”
田曹大惊,忙跪下:“大人,小人跟了您二十几年了,小人对您的忠心您还不知道吗?”
“咱们这计策骗骗百姓或可,可若是与您同级的官员仔细琢磨或许能看出一二来。”
苏东旭明白过来,如今处处关注他甚至还在汝宁城内放置了密探的只有临州城知府钱元愷,他日前在太子面前拿乔参了自己,却没能让太子处罚自己,必定怀恨在心,也只有他能这么快得到情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苏东旭气地以手顿桌:“你先回去,我定好决策再唤你。”
“来人,叫大姑娘过来!”
苏璃沫听罢,闭着眼睛莫不言语。
苏东旭急得催她:“璃沫,你来了这半晌也不说话,这事到底如何是好?”
苏璃沫气的手臂发抖,只要她没交代,苏东旭便永远想不到深一层:“昨日派田曹去做什么的?就应该看着他们拔了麦苗以免夜长梦多!”
她昨日将重心放在了符氏死士身上,只略看到田曹去跟农户交涉并未出什么状况,便没有继续跟进,谁知道一夜之间便能出这么大的变故。
苏东旭反应过来,也恼悔之晚矣,他如何能知道只短短一日就被人盯上还能出这么大的变故。
苏璃沫咬牙:“这事已经报与太子,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了推动此事进行下去,您必须立刻张贴告示,承诺免税和口粮,平息民怨。”
“不,现如今弄到这个地步,您一定是被人盯上了,免税不可说,私自改税若是再被人利用传到京城,又是一个不守律法的错处,要说承诺由府衙出资替百姓纳了这税。”
如今一步错却要花费这么大的钱力去圆转,苏东旭气的咬牙切齿,钱元愷此事我苏东旭跟你没完!
他叹气道:“家里如何拿得出这许多银子?”
苏璃沫恨铁不成钢,急道:“父亲,您知府的权威难道一丝也无了,如今不过是张榜告示而已,税赋还有半年余才能下来,现在只要每家每户略送些口粮打消了疑虑就行,待茶种了下去,百姓还能拔了不成?”
“半年以后这天下是谁的还未可知,只要是太子的,苏家便是一等一的开国功臣,如何还有人敢追究赋税一事!”
“再者符家后人和死士的线索已经告知太子,殿下不日必会来汝宁城,您现在不论如何都必须尽快平息此事!”
苏东旭听女儿说完慌乱起来,忙拿了纸笔写告示,命人开库房拿银子,唤田曹回来着手张贴告示,发粮平息。
——
钱元愷: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