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笑道:“承远哥也在啊!”
“长亭来了。”苏承笑道,把手里的弓扔给长亭,“试一试。”
长亭接住弓,从箭筒拿出一支箭,掂了掂后,搭上弓,“咻”的一声,正中红心。
“好箭法!”苏承抚掌笑道。
“你们刚在说什么?”长亭好奇道。
“说伯延哥呢,就昨天跟你提过的苏延。”苏湛贱兮兮一笑,“他要是来了,就介绍你俩认识如何?”
长亭不以为意道:“咱俩是好兄弟,你兄弟就是我兄弟,我要是对你兄弟下手,岂不成了禽兽?何况,我要是对你家有心思,早把承远哥扑倒了,哪儿轮得到什么伯延?”
苏承脸一红,这,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尴尬道:“长亭,别胡说八道!”
“哦,你脸皮薄,不逗你了。”长亭摇摇头,“不过这样容易害羞,是不讨女孩子喜欢的。”
“是不讨你喜欢,喜欢我哥的女孩子多了去了。”苏湛翻了个白眼,“你脸皮这么厚,倒确实不讨男孩子喜欢。”
“你……”长亭气的牙齿打架,她干嘛要讨男孩子喜欢?
“好了,别吵了,待会儿比试看看功夫有没有落下。”苏承打圆场道。
“好啊,输了别不认就成。”长亭懒懒道,说完,还扫了苏湛一眼。
苏湛切了一声,暗道,明明是你每次耍阴招才赢了我,又问苏承道:“哥,怎么没叫琬儿来?”
苏承怔了一下,笑道:“她年纪小贪睡,不愿早起。”
“这样啊。”苏湛勉强道。
琬儿是苏承的表妹卫琬,自幼父母双亡,又无叔伯兄弟,所以是由寡居的姑母卫夫人抚养,与苏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惜是个绝户孤女,所以苏司徒并不乐意苏湛与她来往,卫夫人也不稀罕攀苏司徒的亲事,苏承话是如此说,可几人都心知肚明,是卫夫人在阻挠苏湛和卫琬见面。
又习射一轮后,三人来到了较武场。
“我最近有勤练武艺,今天一定能打趴你!”苏湛信心满满道。
长亭投给他一个蔑视的眼神,打赢她一个女人,难道是什么值得光荣炫耀的事情吗?
上场后,苏湛跃跃欲试道:“长小亭啊长小亭,今天要是打不趴你,我苏湛就跟你姓!”
长亭也来劲了,挑眉道:“好啊,若是我输了,就跟你姓!”
两人刚刚站好,长亭已出其不意地扭住了他的手臂,还没等苏湛回神,就已经被长亭撂倒在地了,长亭腿压在他背上,让他动弹不得,得意道:“这一招叫穿花擒拿手,服不服?”
苏湛蹙着眉,“你耍赖,还没开始就动手,再来!”
苏承在一旁为长亭喝彩,“漂亮!”
苏湛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不服道:“这招我怎么没学过?”明明是一个师父教的,没理由她比自己会的多。
长亭得意一笑,昂着头道:“来,姐姐再给你看一招!”
苏湛还未回神,长亭一记扫堂腿就踢了过来,苏湛连忙跳起来躲避,长亭直攻他的膝盖,苏湛只觉腿上一软,已然脸朝地趴在了地上,他的脸啊!
“这招叫千斤坠!”
“我去,长小亭,你在哪儿学的这些阴招?”苏湛揉着腿。
长亭看着苏湛那被搞的狼狈不堪的俊秀模样,故意取笑道:“怎么样,服不服?劝你趁早跟我姓,免得再吃土。”
苏湛没好气道:“少贫了,再来,这次肯定把你撂倒。”
“切,打赢我一个女人,有啥可骄傲的吗?”
“你也算女人?”苏湛吃惊的上下打量了长亭一番,两人从小玩到大,过往他确实不怎么注意长亭的外貌,只当她是好哥们儿,如今才发现这个好哥们儿,竟也出落的这般娇艳动人!
苏湛心虚地躲开长亭的目光,向苏承求救道:“哥,你来,你也跟她过两招,我才不要跟她姓!”
苏承尴尬的连连摆手拒绝道:“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苏湛和长亭是一个师父教的武艺,两人都缺心眼,从小比试到大,没啥避讳,可苏承却懂得男女避嫌。
正在此时,一道浑厚清亮的声音传来。
“那我来跟姑娘过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