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个差吏回过头来说:“你们这几样东西,应该交一万大洋!”
李飞白暗摇头,那些人为使自己无法做成买卖,也真敢于狮子大开口。“那是些什么?”他问道。“我给你买了些东西。”一个人边说边往口袋里塞,李飞白看都没看表,便接过袋子走了。他说:“错了吗?我这几样都卖出去了,不值这钱。您一下开了1万两赋税,这赋税以多少为标准征收呢?宫廷规定以什抽一。以我卖出金额为标准,最多几百两赋税,高达万贯!”
高一个差吏嘻嘻冷笑着说:“你们这玩意儿能卖到什么程度?你们说不就行了。我说不就行了。有牙的行吗?”毛清朝他一挥手。“给你们开价吧!”说着,他拿起一把菜刀走到门口。“快看那是什么?”高个差人大笑。他对外面喊道:“毛清!快进去吧!”
毛清就钻出外面,嘴里说着:“官爷不错!”赵剑笑道:“是吗?那就请你坐吧!”毛清话没说完,便把赵老板叫到一边,让他坐在地上,说:“我是来找赵老板的。满堂红赵剑鞠了一躬,再次向差吏作了个揖,终于来到李飞白跟前,苦着面孔温柔地说:“李掌柜请原谅!混口饭吃不容易啊!我这些是受了他们的逼迫!”
李飞白本并不喜欢毛清。可偏偏就因为这一点,他就喜欢上了毛清这个人。毛清是个很老实的人,他的名字叫汪武。他是汪武之子,汪武曾为其效力过。他是榆木疙瘩一块,还知道汪武知道自己干啥买卖一定被毛清告密了,对这种汉奸本性他又何尝不是情有独钟。但事后他想来想去,这件事也怨不起毛清来,谁料毛清还没有问清自己是干什么买卖的,竟成为自己的一笔经济。这可不是明摆着和汪武作对的事情,要想活下去,自己不向汪武通风报信以便和此事撇清干系,难道还要和汪武作对不成吗?
况且毛清的举动不算告密。他是干什么买卖的,商店一开,县里面的人哪一个不知道哪一个不知道,这里面隐藏着什么玄机。而他自己呢?在别人眼里,他也不过是个普通老百姓而已,但就是这么个普通老百姓,却被一个叫汪武的人抓住了把柄。“我说你个牛啊!汪武与之周旋,只晚一日早日事而己矣。这时看到毛清在众差吏面前名符其实,向其说明二句,并觉得毛清性质不坏,不仗众差吏势如破竹地替老虎做怅,而是小声说情,也算得上是一个良知未泯之人。便冲毛清笑着说:“没关系!”
高个差吏大喝一声:“毛清啊!嘀嘀咕咕在那里做什么?叫你来就是叫你卖个好价钱吗?”
毛清赶紧转身作揖:“差爷我怎肯!”
高个差吏也懒得理,就问李飞白:“那是你们经济吗?”
李飞白说:“是的!”
高一个差吏说:“那么他报出的价格,当然是公平公正喽!你们不反对嘛!你们要是反对,我们还能再搞经济吗?”
李飞白冷哼了声,不语。“你们税课局是干什么去的?”“我们就是为税务服务的。”“那你怎么还不来上班呢?”“我也不是来上班的。”李飞白说。心里却说:“经济上有个重要差事就是为你税课局征税,这样就能提份成过,即依附在你税课局身上。自己是你的,竟敢不听使唤立马就没有养家糊口之差。我只是换得100个经济而已,不能获得公平公正”。
高一个差吏说:“您不会说,我会当作您默许的,毛清!快去做您的差使吧!”
毛清先在铺子转转,再去院子转转,回来说:“丈余大狮子8只,每只卖2000元,总共要交税1600元!七尺石狮子16只,每只1500元,应该交2400元。”
等全部狮子应纳税项逐一计算完毕后,高一个差吏说:“这样一算,应纳税项已经超过了1万2千2百2百2百1百2百1千2千2百1千1千1千2千1千2百2千2千2千4千2千1百1千1万2千1千3千1千2万1千2千3千2千2万2千2千1万1千1千4千1千1万1万2千3千3千1万2万2千1万3千1千1百2千1千4万1千1万4千1千3万1千2万3千2千3万2千4千3千2万1万1千3千4千4千1万1百1千2万2万1千4千4万1万2万1万
毛清说:“该店库存应在1月份之量”。
高一个差吏说:“唉!每月征税1万两,每年12万两!”李飞白道:“你怎么知道这个数?”“这我也不懂呀!”高个差官说,“是个叫李飞白的人告诉我的。”李飞白道。他转头对李飞白笑了笑:“如何李掌柜?马上交税!”
李飞白说:“想不到我家铺子刚刚开起来,生意竟然那么好,收入竟然那么高。这么一来,您给我1万2千两钱,我连货都拿铺子转交给您怎么样?您接铺后,别说将商品以实价出售,便是打5折外销,每月还有4万两收入,顶着您一辈子做差吏,那么好买卖哪来的呢?”
高个差吏没想到李飞白这么一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答,表情有些惊慌,强自喝道:“肆无忌惮!”
矮差吏说:“咱们差当不错,收了你们店里做什么呢?”
李飞白说:“我这里是送给你的厚礼呀!”
赵剑眼瞅着这两差吏的拙嘴拙舌,立马将事情处理得一团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