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想到,其声之急,就像夏天骤降大雨一样。
侯艳敏说:”难道昨天有两个泼皮领人过来吗?”
李飞白说:“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啊!她们敢闯就闯吧。我让她们站进去,横出来吧!”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把两把剔骨尖刀握在手里藏在袖子里,向铺面走了。侯艳敏见了,急忙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大哥,你看!”李飞白点了点头说:“走吧……”说完就转身离去。侯艳敏还抱着一把匕首保护着自己的胸口,紧随其后。
李飞白来到门口小声问:“是谁?”
门外的人回答说:“哥,开门吧,急事啊!”
李飞白说:“本来就是郑大哥的!”把手里拿的那把尖刀藏在袖子里,把门板拿开。“怎么啦?怎么了?”“昨天我还在这里!”“今天又来了一个人……”侯艳敏边说边走到门口。“他们都干什么呢?侯艳敏听了不就是昨天这两人吗,还将匕首藏在了腰后面,走了看到底是什么人!
李飞白这才摘下一块门板,已经看见过来的不只是郑浩然和李大宁两个人,高兴地说:“爸爸,您是怎么过来的?”
李大宁满脸郁闷地说:“哎!不中用呀!出岔子啦!”
李飞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岔子出来的,赶紧多拿了两块门板,迫不及待地拿下全部门板,打招呼说:“大哥、爸爸,快进来说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都看见了正站在后门入口处的侯艳敏。”你怎么又来了?”两人都很好奇。侯艳敏冲他们微笑着说:”你们快开门吧!”两人开门进去一看,果然屋里很亮很黑。两人都有点吃惊。原本,门板还没有拿好,房间里很暗,但见到侯艳敏之后,两人只觉眼睛一亮,连暗房间里都显得明亮了不少。
郑浩然脸上露出坏笑:“我说昨天怎么挽留都挽留不住。非要过来那边睡觉。结果佳人有约呀!”
李大宁憨憨地笑着说:“孩子,多大了!哪一个女孩子,多大年纪了?”
侯艳敏俏颜一红,扭着身子出门上楼。她走到客厅门口,看见李飞白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便问他在干什么?李飞白笑着回答,在看新闻。侯艳敏笑得很开心。“你怎么不说话?李飞白尴尬地说:”爸爸、大哥哥,你俩可不要瞎说了,那可是我家房客啊!”
郑浩然不服气地说:“你昨天刚搬进来,大清早门板还没有下来,还有租来的房客吗?骗鬼呀!”
李飞白不愿意在这问题上纠缠,他说:“爸爸,您不是说岔子吗?这是怎么回事?”。
李大宁连说:“是啊是啊,都要正事了!”。
李飞白看看铺子连把椅子也没有,而且昏暗不清,还真不是讲话场所,就说:“去吧!我们到后院讲话吧!”
三人到后院各自找个小板凳坐着,李大宁说:“你们跟着马首领快跑,老乡们便催促我快雇马雇驴送石狮子到县城去卖。我还脑子一热,跑到王屋乡雇马雇马雇驴拉马拉马拉牛拉马拉马牵石狮什么东西,日夜兼程地跑进城去。今天早上寅时,离城只有两里地,骡困得筋疲力尽,大家伙都请求歇一歇才肯罢休。我心想,跑到县城城门还没有打开呢,同样地等待着,让老百姓歇一歇,谁知道会有岔子出来呢?”
李飞白暗道:“就怕货物闪失吧!”李大宁笑道:“是啊,我知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李飞白问。“你先去找一个人。”李大宁说。心知此急亦无用,便不再催促李大宁了。
李大宁气喘吁吁地说:“歇歇脚大概有半个时辰吧!眼睛一瞅,寅时末卯月初,城门还应该打开呢!我催大家伙站起来,这时候过来两个向西大库的门子,瞅瞅我的货,接着向前走,管理。一来,便于商贾进城食宿。二来主要还是为了便于查货是否纳税,如果不纳税就将税缴清,再开票释放。当然,无论是否纳税,商品储存一晚,都必须支付一定的场地费。
而且当地摊贩不需要将货储存在西大库内,更不需要将税交西大库征收,其税收由税课局征收。这样,外地的商人就可以直接从北京来买东西了。但如果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就不会去西大库内购买东西。两门子因此必须把当地的货放在西大库里,只为敲诈两钱。
走起路来交头接耳,扭头回去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在王屋乡盘村,还问我拉货在什么地方?我一说在县里面拉货,天未明全部进库,今天卯时还在那里呢!”
所谓西大库是指南来北往客商,只需经过济源,就必须运货到一个地方临时保管。由于该遗址位于县境西部,故通称西大库。它由县政,财政和税务三部分组成。一,县政:县设立总务处(即仓库),负责全县所有的财物保管及征收税赋工作。各县建有大库由各县户房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