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许我再考虑了,我们已无路可退了。当我走出家门时,脚下一滑,摔到了一个小坑里。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向后拖去。坐在地面上片刻,突然听见哗哗的流水声。
点火把一看,发现石室方向竟有一摊血水慢慢向我们涌来。
这种血水边流边不断地改变着形状,后来就成了恐怖的人脸。
那张人脸伴随着流淌的血水不断地变幻,从地面上看,它像蛇一样向我们游移,越走越近。
血水一下子撞进一颗小石子里,血水里那个人脸的嘴一下子打开,现出厉声尖叫的相。"啊!"我惊恐地大叫起来。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撞击我一样!"你怎么啦?你是谁?"我连忙问道。尽管没有声音,但我眼见得血水里那个人脸一嘴一嘴,就好像真听见叫喊声。
举目望去,血水后暧昧有很多人影,时近时远。他们有的穿着迷彩服;有的着便装,或背着背包;有的则穿着迷彩背心。他们是一群可爱又顽皮的孩子们。在它们口中,不时地传出咯咯咯地笑。
可是,那血水尽管很可怕,但我在这一刻还是格外平静。"快看!那是什么!"我大声叫道。眼前突然闪过一片黑影。我不禁吓得一愣。"是鬼吗?"我下意识地问道。看着黑夜里的那些身影,我的心在动,突然灵机一动。
说是靠着打架,现在我就算是巅峰状态了,都没有办法斗那些厉鬼了,但我的目的并不是那些厉鬼们,怎么能不转变观念?
与厉鬼打交道最管用的办法就是骂人。
那血流在符文之前也是一样的停。很明显也不能穿透符文的内部。我看到一个洞口,里面是一条长长的石梯,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血迹,我想这应该就是那个洞口吧?我走过去一看,果然,那地方已经被血染成一片焦黑!血水在符文后不断变幻、变形。我指石室方向一看:“你看你这是啥德行啊!老子如今都他妈的快不行了!你吓我一毛!”
闻听我骂得狗血淋头,老头儿并没有喊叫,而是停下脚步,一脸惊恐和疑惑地打量着我。“你叫什么?”“我叫你丫,你还敢叫我?”“你敢骂我吗?”“谁敢!你这是想把我们关起来吧!”老头骂道。我这才让他看了一眼,温柔地告诉他:“你丫子一把年纪,还不如我骂呢!你把死劲儿骂我,非得骂到洞里面那些鬼抬不起头来才罢休!”
没等老人们回过神来,我又接着骂娘:“我知道待在洞里面味道不舒服,你以前还是个大活人呢!死气沉沉地封进这个黑暗的墓地,帮助你那个墓主守住一副烂骨,试想你确实相当可怜,但又不可能把气撒到我头上呀!”
老头一听我说这句话,竟然心领神会地照着说:“没错,这句话他们确实相当可怜,都有好几百年了,那个墓主人80%已经烂熟于骨了呢,那些人还是那么为自己效力呢!”
说着说着,那些身影在漆黑的日子里靠得更近了。当她们走到符纸跟前时,突然一阵阴风袭来,只见一人站着死抠着脑袋,把眼珠子都抠掉。“你是谁?”我问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呀?接着这个厉鬼口中传来了一阵咯咯的哽咽声。
我扭头死死盯着它,又指着它骂道:“你和它娘儿们还没有点出息呢,有那么点能耐?抠眼,多有意思啊!卧槽!”
这个鬼倒是愣住了,叫了起来,然后就消失于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还有些别的模糊人影杂乱地散布着洞子。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是什么东西?我在这个地方呆过几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来这里,更不用说来这里讨饭吃了!他们是谁?是什么鬼?我看了看她们,被人指指点点地训斥道:“你别对我装可怜,我跟你说,咱们现在什么时候都能离开这个墓地。你呢?就是他娘儿们在这儿继续受领那个棺材,为一堆烂骨头效力!”
我骂声有些大,欲罢不能:“嗯,我认爲自己心头儿其实很深以为你很可怜,但为了不打你,还不说算了!”
在好好地酣畅淋漓地训斥一番后,我不仅身体回复了些体力,而且没以前害怕。我的大脑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我不直接去找人理论呢?如果理论能让我明白一些道理,那我就可以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别人大喊大叫了。可是,这不叫宗旨,如果无端地责骂它们,倒是白白浪费了本人口舌和耗费了体力。
我说这句话不无道理。
骂骂咧咧过了半天,我很累,就招呼老头儿继续骂骂咧咧。老头骂累了。他说:"我知道你在骂,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之间会有这样多的争吵呢?""因为你在骂。"老头说。老头骂得筋疲力尽,来找我继续骂下去。石室这边,那几个身影开始一遍又一遍地晃来晃去,想要从跨过符纸往上爬,可是屡屡受阻。
不知不觉间,大家骂骂咧咧的足足3个小时。此时的我有些饥肠辘辘,于是拿出水和饭来吃掉,做好吃完饭继续骂娘的样子。忽然,一个声音传来:“不对!”“不对?怎么会是你们呢?”我回过头去一看,原来是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好友,另一个是我的敌人。而也就是那一瞬间,里面这些厉鬼好像真的火了起来,对我们开始一直叫。
我边吃饭边望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