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迅速赶到村门口,又经过那棵长有人脸的大树。我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树这么大?它又是怎么长得这么高呢?我想,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吧!于是,我开始仔细地搜索。原来这个大白天里,鸡皮疙瘩几乎没有掉过。
经过那棵树时,大家也一样没发觉那棵树有什么奇怪之处,只留下我一人在寻找。那是一棵很普通的树,在离地三尺的高处。它的枝叶像一把伞一样垂下来,将整个天空遮得严严实实。我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它。我看见了。在注视这棵树齐人高处时,我看到这棵树还留着人脸。
而令人们感到阵阵可怕的是这张脸竟然有两行血和泪。这不是人在笑吗?难道是人在哭?难道是人受了什么惊吓?这不可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这是一种传染病。这种疾病叫狂犬病。而且,人们的脸上在不断地冒着血泪,从人脸上滴下来。
我缩回眼睛,身体不禁一颤。
这时我发现全村正好有5棵树。它们在夏天的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可是,当你走到这五个树前时,就会发现那一片叶子已经干枯得不成样子了,仿佛是被风吹断了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呢?说来也怪,这5棵树竟然全死了,叶子发黄掉在地上。
我看着树,浑身的头皮再次刺痛。
只见除那棵长有人脸的大树外,剩下4棵已经死亡的大树中,有2棵各自长出了胳膊,另2棵长出了腿。
胳膊、腿自然是树枝生长而成,造型也是树枝。不过,你可千万别把它当树枝来看待哦!它的长度跟自己差不多,但粗细却有天壤之别:细得像一根草一样粗。你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但这根树枝竟然长得完全像人类的胳膊,就在树枝末梢上,连手指头都长得特别清楚。
我在见到这些树木的一刹那又觉得有恐怖感袭上心头。
村里正好有5棵已经死亡的大树,这5棵大树上都有人脸,也都有人类的手与脚。有人问:"这是谁?"有人回答说:"这是我们村里的老人,叫陈永福。"老人死在哪里呢?他又怎么会变成了人呢?若把五棵树凑在一起是否正好结合在一起?
我心头上咯噔了一下,才感到全身一冷一热,一股怪念头从心头头上滋长出来。
而此时,张大师又把我们带到门口,独自进屋兜兜转转后,再走出去对我们连连摇头。
然后他又领我们到房间来回转悠。我发现,房子周围的地面上有许多像蚂蚁一样大小的东西,它们都是些什么呢?他问:"你知道这些蚂蚁的名字吗?""当然知道!"我说。发现房子周围杂草丛生,一副几年不打扫的样子。
终于走到房间正门和堂屋前。
忽然我们发现那个房子的头里竟然埋了座坟墓。
谁能把死人埋进他的房子?谁能说得清这个问题呢?在我出生前,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那时候,我们住在一座小房子里面。房子很小,只有两个房间。屋子非常大。我们在堂屋一见到那坟包就都目瞪口呆。
张佳涛慢悠悠地进屋,立在坟包前长时期回天无力。我好奇地走到他身边,问:"怎么啦?"他说:"爸爸,你看那是什么呀?好像是一个墓碑!"我说:"这是爸爸的墓碑!只见坟包前插满了用鲜血写就的一行行文字的木板—爸爸萧某某的坟
文字本来就很含糊,甚至连姓名都看不清。“张佳涛!你怎么啦?”“张佳涛!”“张佳……”“你在哪里?”“我在这里!”“你在干什么呢?”我问道。张佳涛蹲在地上看着眼睛,突然一回头。我看张佳涛这一刻那个脸,比死者还丑。
他一声不吭地自顾自地走出房间脑袋,让我觉得像跑了。然后我们就向村外走去。当车子行驶到一个路口时,我突然发现前面有很多人正在议论着什么。"怎么会这样?"我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在谈论这个?"我好奇地问。而且在这条路上我还看见了整个房子到处有破旧不堪的印记。
那房子的大门上,竟然布满了钉子。钉子从大门里冒了出来,看起来像有人从大门里钉了进去。
此时此刻,这个张佳涛竟然一语不发,领着大家向村外走去。“你是谁?”我问他。“我叫张佳涛!”张佳涛回答。“你怎么知道我呢?你是怎么来这里的?”我问道。到村口时,张佳涛忽然停了下来,这一刻还找到那棵长有人脸的大树。而且树上那个人脸这时还在不断地往外淌血和眼泪。
忽然,张佳涛的腿一颤,一下子把他扑倒在这棵大树上。“喂——”我喊着张佳涛,可是他没有反应过来。“张佳涛,你怎么啦?”我问。“我不知道!”他小声说。他伸手一看,只见他双手一直颤抖着。张佳涛缓缓地抚摸着长在大树上的人脸,口中有一种模棱两可的语气:“你老人家究竟怎么回事?”
明明是张佳涛知道树上长了一张脸。
而当张佳涛说到这句话时,树下人脸并没有回应。"那你怎么能说话?我想你肯定不会有什么反应吧!"张佳涛的脸很严肃地盯着地上的树枝。树枝上的树叶已经被风吹得七零八落了。自然也就无法回应了,因为人脸都是从老树皮里长出的。
张佳涛扑到那棵大树上,久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