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五退下身子后,他的身体再也没有以前嬉皮笑脸的样子。“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好呢?”“这都是我自己的功劳嘛!”谢老二很得意地解释道。“那你到底有没有发现过?他愁眉不展地打量着周围的蜡像,低声说:“这个茬我真的没有找到,你们小子可以,刚走进这家蜡像馆,就找到了!”
我气喘吁吁地说:“害怕害怕!难道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么?”
谢老五看着我,鼻子一酸:“你别沾沾自喜,这个蜡像馆是我来回找过无数次的,一点苗头也没发现。我才不相信呢!你还能再牛逼一点吗?”
我对谢老五不理不睬,又朝逝者已死的地方走了。然后我猛烈地抬起头,原来这个蜡像馆楼板上也不对。蜡像馆楼板有点高大,改造得有点阴森恐怖。我看见了一些白色的东西,它们在慢慢地移动着。最后,它们都落到地上,好像是一块石头落在地面上似的。这些白色的东西都是些什么?楼板上垂着片片红布条。
当我从逝者已死处站立着向楼板望去时,却发现那条红布条里,醒目地挂着一张又白又大的面孔。大脸的上面,是一个像蜡像一样的面具。它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黑漆,看上去就好像一个人。在这之前,我没有见到过这样的面具,因为我从未看到过象他一样的人。这就是他。但奇怪的是那个面具上的两个洞也死死盯住了我这时站在那里。
蓦然间心一沉。原来我是一个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几十年的老艺术家!我怎么会被人说成是"老艺术家"?难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叫"老"的东西吗?难道这是真的?这个蜡像馆显然是反常的,不知这个谢老五已经在蜡像馆转悠了15天,到底是做什么的,竟然还没找到?
我把谢老五拉到死者已经死去的地方,又一个劲儿地指着周围对谢老五说道:“不知您这15天到底是为了什么,您自己仔细瞧瞧,那是您的话没意见吗?”
我指着蜡像馆窗口,这个蜡像馆窗口就在大门的朝向上。“它是干什么用的?它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好奇地问。“这是用来防止蚊虫叮咬的呀!”我说得很自然。不过很奇怪窗户是什么样子。这个窗户呈圆形,但是圆形很不规整,怎么看这个圆形边小边大,明显呈水滴状。
普通人对这个水滴状窗户并不知情,但了解内情者,肯定觉得有一股子气从背脊窜了出来。
这窗户,专为坟墓用。
而蜡像馆这个水滴状窗户就更奇怪了,因为这个水滴并没有竖起来而是横在那里。当它打开时,会在人面前形成一个巨大的"水帘",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水帘越来越厚;如果再将水抽掉,就可以看到原来的样子了。两扇水滴状窗小端相对,大端朝外。
两个窗口加起来显然是一对眼睛。
谢老五见此情景时整个人都完全傻眼。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想:为什么他们家的蜡像馆里没有蜡像?因为我曾经在那里见过他们家的蜡像!那场景就像是在我的记忆中重现过一次似的。在他走进蜡像馆之前,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的蜡像。这些蜡像从外表上看似乎排列得杂乱无章,但仔细观看后却发现它们排列得井井有条。
这个法则自然与蜡像眼神相关。所有的蜡像都注视着某个方向,因此身体自然就会朝某个方向移动。我想,这一定是因为这蜡像的眼睛太大,以至于视线无法从它那里穿过了吧!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的眼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我。就这么一说谢老五,目光便玩意很难察觉,这个蜡像身体那么清晰,自己竟然没察觉?
然后我指了指楼板上垂着的一些灯光。这盏灯亮着,像在说,这里是蜡像馆!接着,我问:"你知道吗?这些灯光够显眼,而且这些灯光装得很奇特,它们分别在蜡像馆四角靠正中。
然而灯前却偏偏各垂着一块红布,恰到好处地把四盏明灯都挡在了外面,以致于当光线照射到死者的地方后,就变成了血红一片了。
紧接着我还指着蜡像馆中其它不对劲儿的玩意儿如桌子椅子等,它们的排列都让人觉得很怪异。
说完这句话,谢老五早已是汗流浃背。他那张被汗水浸湿的脸显得有些苍白。“你怎么啦?”我问道。“我的眼睛都快瞎了,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聪明呢?”谢老二说。他愕然地看了我一眼,口吃了半天,无言以对。我本来还要说话,谢老五突然把我叫住:"适可而止。你们小子有没有服用过脱胎换骨的药物呢?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明白那么多道理呢?”
我告诉谢老五:“这一切都不容易找到,就是你们小子懒,根本就没认真观察过。”
谢老五擦汗道:“嗯!今天算完全服气,不会和你们打赌,认输就认输!”
受到谢老五如此一说,蓦然间也感到不可思议。谢老是怎么会突然对我有兴趣呢?难道他真的想去参观蜡像博物馆吗?我心里想着。“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这幢楼?”谢老笑道。话虽如此,这个蜡像馆看起来的确是再平常不过,但我一进蜡像馆,就硬觉得不对,觉得整个蜡像馆什么都不对,就一直瞪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越是惊心,越是想找到那些。
莫非是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