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一听,长叹息道:“这位扒皮老人可是书会元老中的元老,这些年来,眼看书会乱了阵脚,心里很不是滋味,早有整顿书会之念,估计这回总算下了决心。”
我看了王叔一眼,无声的点点头。他说:“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活到今天吗?”我说:“你的命,是我们扒皮鬼换的吧!”“我也不清楚。王叔接着说道:“咱们的性命都被扒皮老人换来了呀!”
稍事歇息,王叔、王敏的气色就会恢复几分。“今天是你们结婚的日子,''丁酉年''就要到了。”王叔和王敏道出了自己的心事。我把拐杖砍断,它们才勉强能走。
接着我边搀扶边慢慢地将三人移向山顶。
扒皮的老头说他不回来让我把王叔她们从这里带走,千万不能接近。王叔会回来的。因为王叔是我的老母亲,也就是我的父亲。我不能忘记她的音容笑貌。我知道,王叔一定要回来的。但又不甘,只好亲眼所见。
我们走得慢了好久,到半山腰了。山坡上有很多树,都已经枯死,只有一棵还在生长着。我知道它叫白桦,是一种珍贵的树种,也是最古老的植物之一。我和爸爸一起来到这里。一路步行将近2个小时才最终抵达峰顶。
山顶上有棵树,很密,密不透风的。走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下坡路了。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啪",那声音像打雷一样在山谷中回荡起来。我顺着声音走过去。原来,一棵大树倒下了。它的枝叶被风刮得乱糟糟的。而此时的树木也开始疏密有致。我俯首向下望了一眼,顿时整个人又傻了。
昨晚,我来到这山坡上时,看见山下有一个小村庄。这是一座很普通的村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在这里却发生了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情:那就是村民们都把自己家放在山上,然后用绳索绑着回家。而此时此刻,再次到达这个地方,却看到山下那座小小的村庄,已完全是满目疮痍。
房子,不再有整栋了,房子全被打碎、摧毁。
目睹此情此景,王叔、王敏也是吓了一跳。“你们俩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我一边跑一边问。“我们要上山!”王叔和王敏朝山上奔去,同时喊出一声尖叫。“不好!接着两人口中传来了异常焦虑的声音。尽管体弱多病,但他正拼尽全力向山下猛冲。我把它们扶起来,一路下山,很快就到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才走到村前。这个村庄果然和我们上山所见相同,全村已是满目疮痍。除了被洪水冲垮的房子和一些残垣断壁外,剩下的都是低矮而又破旧的土房。村里到处可见被洪水冲得七零八落的人们。他们在那里挣扎着。村里再也找不到一所完好无损的房子了。
而且村子的头里到处都有几具尸体。
其中多数为动物,仅有少量人尸。狗狗们。一只只活蹦乱跳的小狗。它们或蹲在地上,或伏在墙角,或站在地上。它们都是死后才被发现的。猪。鸡蛇鼠牛各种尸体杂乱。
见此情景,王叔浑身发软,直摔到地上:“术就没有了,术就完全没有了!”
我还皱着眉,伸手在王叔肩上拍。"你知道吗?今天的天气是很冷的!"王叔刚说完就开始咳嗽起来。"你怎么啦?"我担心地问。"我得感冒了!但又不知如何安慰,只好沉默了。
王叔口中嚎啕大哭,竟浑身颤抖着从地上爬起并向村里稍稍爬行。我从后面拉住王叔的手说:"你这是干什么?"他一愣,然后就说:"我要回家。"我笑着问:"你想回哪里啊?我跟了他后面没把他扶起来。
或许在这个时刻,再多的文字也会显得苍白无力,没有什么效果。但是,当我看见他的时候,我会觉得很温暖;如果我能看见他,我会觉得很幸福;如果我看见他,我会感到很快乐;如果我见到他,我会觉得很安真的。或许我跟在他的后面就好了。
王叔在地上一路爬来爬去,很长时间爬到了村子里。他刚走几步就发现路边有一棵小树在冒出嫩绿的新芽。王叔用手使劲往下掰开了几瓣,感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这是一种什么味道呢?及至进村,王叔突然抱着树哇哇大哭。
紧接着王敏还一直啜泣着,一样抱着大树不放。"这是我的家,我要去看看它!"他说,"那可是一片很好的土地啊!""哦!你想得真周到。"我笑着说。我就站在离它们不远的地方默默地凝视着这棵大树。
那棵大树长得不算高,也非常平凡,王叔一双手把它抱在怀里。王叔握着这棵小树,好像在说:"这棵树是我亲手栽的。""这叫什么树?"我疑惑地问。"它不是树呀!"王叔说。而当笔者凝视这棵大树时,猛发现这棵大树上有一根枝条,竟然长得和人手完全一样。
我有点惊讶,仔细一看,树枝真的长得人手一册。树枝上有一个大圆孔,中间插着一根细绳。我想:这是为什么呢?它在做什么呀?这个人的手树枝像从树上伸了出来。
看王叔、王敏哭了,心里也不舒服。就这样,我独自走到村里头。我看见村里的人都在哭,我也跟着一起哭,哭得很伤心。我想:要是他们知道我的心事,一定会很难过吧?于是我又去找了她。去的时间不长,就见有个人趴在地上,并不死。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