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摇摇头说:“他也说。”
“还有什么话呢?”
王敏犹豫了一下,告诉我:“他的话我都听不懂,想要知道只能再叫他一声。”
手又使劲地抓着王敏:“真行?”
王敏点点头:“我不会,但有一个人也会,我会和爸爸带你一起走的!”
听完王敏的前半部分,我的心立刻凉到极点,但听完她的后半部分,我的心又一喜,竟忍不住把王敏拥入怀中。“你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姑娘啊!”我对着王敏说。“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孩子,”王敏笑着说,“我也喜欢。”“为什么?她浑身散发着一股清香,虽没有什么香气,却给人以十分舒适之感。
谁也体会不到我听爷爷这个词时那颗心。我也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会对这两个字有如此浓厚的感情?因为我和爷爷都是土生土长在农村里的孩子,爷爷叫我奶奶,奶奶叫我爸爸,爸爸叫我妈妈。只有自己才明白这个词很重。
从有了回忆起,爸爸便反复地给我讲了个故事——疯子国。在这个世界上,我曾经遇见过一个叫爷爷的人。我是爷爷的孙子。我从小就被爷爷带着长大,爷爷就是我的爷爷,他叫爷爷。我一直都记得爷爷。我虽从未见过祖父,但此人已印刻在我心中,久久不能忘怀。
又到了我大的时候,爸爸还在复述他对我讲的疯子国。父亲说:”你看,我就是一个疯子。”我听着父亲的话,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疯子,疯子,疯子!一而再、再而三地百看不厌,而我总是听而不厌。进入大学后,在我的身体里经历着一连串的事。而且我才知道,原来这些事,竟然和我外公有关系。
人形鬼胎、校内那片湖泊、千手树林。我的爷爷是个非常善良,而且很有爱心的人。他每天都会给我讲一个故事,他的故事中总是充满着温暖和希望。我的爷爷也是一个善良的人。遇到白无常时,外公更突然现身,把白无常撵走。
万物都在他身边。
我很累,不愿意继续过着这种日子。我想离开这个世界,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在那里寻找自己曾经的影子。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我的爷爷,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呢?我祖父,假如王敏的话属实,只需把他叫走,那最后一个谜,应该能解开。
所以才会有那一刻我如此兴奋。
日子晃眼过去,王敏带我去见王叔,王叔本来对王敏有几分指责,可终于见到我急切的目光,点头答应。王叔和我说:”你去找一个人吧!”我说:”不一定。”王叔笑了,”你知道吗?””不就是那个人吗?只是他们要领我去寻找的那个人是烟术门的元老。想找到此人就要回到烟术门。
王叔她们历尽千辛万苦逃出了烟术门,绝对不愿意回去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我对王叔说:“我是在帮助你的女儿。”王叔笑着说,“你真是个好姑娘。”“是吗?但最后王叔望着我长吁了口气:“您保住了女儿的性命,咱们一定要把这感情还给她!”
眼见着她们如此不舍的样子,本来我也是怀疑的。但想到只要外公一直跟着自己,并被叫起来,什么都能弄明白,便咬紧牙关,锲而不舍。我想,爷爷一定会很高兴吧!爷爷是一个很有爱心和责任心的人,他总是让我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不是什么都做不好。我得走了,不计较什么费用。
随后半天,王敏和我都在整理厨房。王敏家是个小商铺,面积只有100多平方米左右,装修得很朴素。在这样一个小小的空间里,我可以尽情地发挥自己的想象。我想,我应该做一些什么事情吧?在王叔安排下,3天后开始了,在这3天中首先收拾店面。
可谁知老天爷却一点也没有让我们有3天。也就是这一天的傍晚,发生了一件事。那一天,我正在厨房里做饭,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救命呀!”我急忙跑进房间,只见一个女人正从厨房门口窜出来。估计是因为在厨房用烟术时动静过大吸引了一群不应该来的家伙。
夜里,我在病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突然,一阵轻微的声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床头有一只小老鼠在叫,它好像在喊妈妈。正在糊里糊涂的时候,隐隐觉得床头不太对劲儿,就像有个人立在床头瞪大了眼睛看着睡。猛一转身,只见他床边竟然趴了两个或三个孩子,两人咧嘴一笑,把头搭在床边床架上。
这些孩子我根本不知何时进了房间,也不知何时到了我的床。我正躺在床上睡着,忽然一个孩子从床边跑到床尾,大声喊:”妈妈!”我吓得一愣:啊?这不是自己的儿子吗!所以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使我内心大吃一惊。刚愣怔,几个孩子突然又没了踪影,床边空无一物。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再看看王叔的床,王叔正沉沉地睡着,人事还不清楚。
我心里很着急,显然觉得不对。“王叔,你快过来看看吧!”我急忙叫道。王叔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突然,“砰”地一声,他被人从床上给震倒了。所以一下爬上去就把灯亮了。然而当我用手按下开关时,灯光竟然不亮了。蓦然间,这不对劲儿越来越大。我赶紧跑到王叔床前,边喊着王叔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