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站着的那位女士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且在我道歉时根本没有理睬。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我,目光中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忧伤。她不是因为我是个男人才对我说这句话的。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女人。她是在说什么呢?却绕过我,向我后面那条街走来。
我默默地回头看她一眼,就在这个时候,伏在她背后的男人又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她后面,直到她走出几步时,才回头看我一眼。我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在追她。她走到哪里都能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但见女子正离开时,男子正伏在身后,双脚拖地。而且那妇女走得特别辛苦。
而且稍纵即逝,伏在女人们身后的人们又销声匿迹了。
这张照片像个东西,仿佛不断地闪动。我在想,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当我看完了这个画面后,我忽然发现,那不是一个女人的脸,而是一个男人的脸。他是我的朋友。忽闪忽闪,趴在妇女后背的男人出现了。越读越觉不对,从未碰到这种事。
大好的机遇自然是不放过的。
我追上去拦住那女的:“嘿,美女!”
她不理我,只是一直走下去。“我是一个很好的人。”我说:“你怎么不说话?”“我想跟你说几句话。”“不行!我要走了!我在她面前转了一圈,把她挡在了门外:“漂亮的女人,可不可以停一停,听听我的两句。”
妇女抬头看了看我,十分疲倦:“说吧。”
而当女人们正在交谈时,这个趴在女人们后背的男人又来了这个男人是谁呢?这个女人又叫什么名字呢?她又有什么故事呢?”我就是你的老婆。“我说,”我知道你的秘密,也会告诉你。这次我故意盯紧女人的肩,提前在内心做准备。
但就算是如此,女人背在身后的男人出现时我也会倒吸一口气。他的脸长得很难看,像被施了魔法似的,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他的鼻子和嘴巴都有很多伤痕,而且已经严重到不能呼吸的程度。
他的皮肤有些粗糙。由于这张脸不只恐怖,而且我发现这张脸面目极其凶残,在我见到的厉鬼当中,从没有人见到过这样凶残的面孔。
似乎并不是善鬼。
愣怔之间,女人们背上的那个幽灵又消失了。“怎么这么快?”我有些担心地问道。“是你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女人回答说。我想,她可能又是在开玩笑吧?“你有什么办法吗?我却缓过神来,从书包里拿出一小块雷击桃木给女人们看:“其实什么都不是,就是这半夜三更这条街只有我们俩人,也算有缘吧!这玩意给你们吧,你们得带上它。”
妇女低下头看着我手中被雷击过的桃木,摇摇头说:“不可能啊!谢谢你!”
无奈之下只好把雷击的桃木放了下来。桃木是一种珍贵的木材,但它却经常会遭劫。那天傍晚,我正在厨房里做饭,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给吵醒了。“喂!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然后我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个镇魂符:“那这玩意你一定要收起来,关键时候可能会保住你的性命呢!”
女的还是摇头晃脑:“不可能的!谢谢!”
我有火就强憋,然后说:“那我就留一个电话吧。万一你有什么危险就在第一时间打过去。好吗?”
女的还是摇摇头:“不可能。”
我没有理她,只是飞快地从书包中拿出朱砂和钢笔,然后拉着他的双手,把手机号码写到自己的手背。“我是你,你的名字叫什么?你想去哪儿?”“我想去学校。”“好啊!”“好吧,”她说:“我就住这里了。并迅速地在手上画了个符。
女子激烈地挣扎着:“我也说不上来。你是个神经病吗?”
我不理她,画符后我告诉她:“电话是给你留的,什么事都是你打的才好!”
不等我讲完,那女的绕过我继续离开了。她说,她要找的就是那个男人。她说到这里时,男人已经走到了跟前。他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女人说,你就是他吗?而就在此时,背在身后的女鬼又出现了。而这次那个披着长发的女鬼的模样也是越来越狰狞了。
她依然手伏女肩,两足伸直伸开,女行走时女鬼双脚被拖到了地面,留下了两道浅浅的黑痕。
过了一会儿,妇女们和女鬼们就从街的尽头失踪了。我坐在椅子上,望着眼前的景象,觉得很无聊。忽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是谁?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人。我却转身朝医院方向跑去。
我惴惴不安,不知道那女的极有可能不叫我。但没关系,命运这玩意儿本是强求不来。她的名字叫张丽娟,在我们认识之前,我对她并不陌生。在大学里,她和我是同寝室的朋友。我们经常一起去看电影或者吃饭。今天在街上和她以这种时间这种方式见面了,而且她还被恶鬼缠着,我偏也是个抓鬼的,那叫缘分。
但是如果我和她见面,但是终究帮不上她的忙,这也是天意。
我没多想就赶紧到医院去。走进病房一看,张易、刘丹已酣然睡去。他们两个人都在床上躺着。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你怎么还睡得那么沉?”张易问。”我们去散步吧!”刘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