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张易的内心是有些触动的。我知道,他是个很特别的人。他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感动。此人平日一副高冷模样,实则脾气火爆。只因这样的触动,才会让人感觉今夜的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值得。
突然从地上爬起,胸中的鲜血疯狂地涌出来。“我是谁?”“你想怎么样?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要怎么做呢?你敢跟我们这些人说话吗?”我很生气。“谁?真想扯破喉咙,真想。可是,还没有骂出声来,就见不远处有一陌生男子。而这个男人好像也是朝我的方向来。
我顿时镇定下来,认真地瞪大眼睛看着男人。
说他怎么怪呢?因为今天的天气虽略显寒冷,但是也不过是早晚有些许凉意罢了,穿上两衣足矣。可如果你是一个人走在街上,却突然感觉身上热乎乎的,而且还有点冒汗呢!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吧?其实这并不是什么怪现象,而是一种生理上的不适。然而,我身边出现的男人,竟然穿了件厚棉袄,很厚的类型。
更怪了,这家伙穿得很时尚,发型梳得很整齐,偏又低头弓着腰。
又见他走在路上双脚很怪。在别人看来,他是一个速度飞快的人,可我却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车速非常缓慢,走路速度至少是正常人的数倍。
他向我走来时突然停了下来,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我前面,以侧脸朝向我。
我倒是此时猛地从地上爬起,因为显然觉得这家伙不对。他坐在那里,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你怎么还这么傻?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他就是那个人吗?就算已走到我跟前,这家伙也还是垂头丧气。我侧过脸去,看见他的眼睛安静得不能再安静。
我喂给他:“请问您怎么啦?”
猛得把脑袋一转。他在想:难道是我的牙齿出问题?他想起来了,这几天他总是用牙齿咬东西,可怎么也咬不动;他又想到自己的眼睛里有一颗黑痣,是怎么回事呢?而且转了个脸,却乌七八糟的,嘴巴里还有条很长的血痕。
脸是什么乌七八糟的法儿,但见他两眼一部长着脸,一部长着额。这让我想起了我的爸爸和妈妈。爸爸的眼睛有两只,分别叫”大鼻子”和”小嘴巴”,妈妈的眼睛有一双大耳朵,还有一双长长的睫毛。我刚看了看那双眼睛是他前额上的
除此之外,这家伙眉毛长得不对位,还会掉下巴。“如果我是你的话,你一定会很生气,因为他在说话时总是眉飞色舞。”一个人的面部表情可以从侧面反映出大脑活动情况。他一眉又一眉地挑着本该长着眼睛。
一见到这家伙就猛地缩回去。
不是恐惧,是惊悸。
当这名男子转过头来时,两眼还在看,嘴巴里倒是长了一道血痕,随即一张口,口中哇哇地吐出了血:“喂!“
我一听他说话就头皮发麻。这家伙不仅脸很扭曲,就是讲话那个声音,都很反常。我问他:”你怎么会这样?”他说,”我是一个女婴,因为我在那个地方出生过。”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他的嗓音听起来像什么,非常像婴儿般的嗓音,是一种非常尖刻的女性嗓音。
我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只看他要干什么。
此人打招呼后突然把头再低。”你在哪里?”我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叫李振生。”我的声音有些低,似乎还带着点上海话味儿。”我是来采访的!然后他慢慢地转着身子向我那边走来。
我默默地从书包中拿出一根打鬼鞭,只是那么淡漠地凝视着它。
用脚趾头就能想到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像个男人。我知道他是谁吗?那就是我的眉毛。我的眉毛长在眉峰上,很像我的眼睛。眉尖和眉嵴之间有一道沟,很深,很深。谁看过眉毛上有下巴?
此人不知道是谁,而我更是早就猜到是谁。
他和我越走越近,我不禁出声:“再不大胆地走下去,我会把你吓得魂不守舍!”
他忽然抬起头,又一次以长得歪歪扭扭的面孔向我致意。“你怎么又在这里?”我有点紧张地问他,“是不是生病了?我去医院看医生吧!”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我不知道。”我说。嘴刚刚张开,一口脓水便从口中流出。
而此时的我,紧握打鬼鞭不客气地一鞭抽到底。
此人即那个恶灵。
灵并无确定形态,一个狂杀的恶灵说不定会因杀戮之需,幻化出什么形式。而这也正是恶灵变形的原因之一。在现实生活中,恶灵化形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为了生存,另一种则是为了某种目的。前者我们称之为本能,后者称为欲望。例如我以前在旅社时,旁边正好放着一个苹果,所以恶灵就附身到苹果上变成了苹果模样。
而这时,满街空无一人,这个恶灵竟幻化出了一个身影呈现在眼前。
当他靠近我时,我瞪大眼睛,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个恶灵真的无脑了,是不是自己幻化出了一个很丑陋?竟然这副造型呈现在眼前,这副造型就是令我内心有些不爽。可是,当我把这个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