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给你半个月的时间。”
池烈还想再说,却是见魏内朝着他打了一个眼色。
见此一幕的池烈,这才住了口。
等玉九幽风风火火的离开后,魏内才小声道:“主子今晚的情绪不大对,你可不要冲着往上触霉头。”
“为何不对?”池烈抿了抿唇,有些不理解。
难道是与王妃闹矛盾了?
魏内耸了耸肩,小声道:“谁知道呢?主子刚刚去见了王妃,还把王妃惹生气了,不过那会主子看上去还挺兴奋的,就是刚刚去见了小公子后,回来就这样了。”
“怪不得。”池烈很冷酷的说了一句。
魏内瞥了池烈一眼,眼中带着诧异:“什么怪不得?”
“把王妃惹生气,自己还兴奋的人,肯定是被王妃教训了。”池烈为魏内仔细的分析。
魏内一听,当下就朝池烈竖了一个大拇指,“池烈,你这分析有理有据,看样子,主子肯定是被王妃教训了,这才情绪不对劲。”
“嗯。”池烈淡淡一点头,没过多久就出了门。
次日。
花念芙的房间还是紧闭着,挽碧在房门外却是一脸着急。
她考虑再三,还是站在了房门外,朝里轻轻喊道:“姑娘,你醒了吗?”
房内没有传来声音,就在挽碧以为花念芙还没醒来正要离开的时候,房门被人从里打开。
“嗯?怎么了?”花念芙看向站在外头的挽碧,返身盘腿坐在了榻上。
在案桌上,放着的正是前些日子神笔默出来的符法书籍。
挽碧看了一眼,便知道姑娘这是一早就醒来在学习符法了。
她走到花念芙身侧,端上一杯茶水,表情上全是欲言又止。
花念芙抿了抿挽碧端上来的茶水,又见到挽碧的模样,缓缓道:“怎么了?”
一大早就欲言又止的模样,这可不像她家挽碧的风格。
挽碧摇了摇头,说道:“没,没事。”
“真的没事?”花念芙应了一声,抬头看了挽碧一眼后,又收回眼神道:“你若是不说的话,今天我可是要静心学习符法的。”
挽碧一听,当下便道:“不,姑娘,我有事要说。”
若是再不跟姑娘说,她肯定要憋不住的。
而姑娘一旦要静心学习符法,那等会肯定是没心思再听自己要说什么了。
所以趁着姑娘现在在问,她还是说出来吧。
不然,她挽碧要被憋死的!
做好心里建设的挽碧眼中蔓上了一抹煞气,“姑娘,你知道吗?今日西京城,又有消息出来了。”
“什么消息?”花念芙垂头看着案桌上面的书籍,对挽碧的消息,似乎并不关心。
“他们都在说,说......”挽碧低下头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
挽碧的模样,引起了花念芙的注意,她抬头静静看着她,说道:“跟我有关?”
挽碧低头嗫嚅道:“是,是,跟姑娘有关。”
“那你说说,最近又传出什么有关我的消息来了?”花念芙漫不经心的开口。
“姑娘,西京城那些人,居然在传什么昨夜侯爷上了摄政王府,要见摄政王,可是摄政王回绝了侯爷,还把侯爷赶走了,还说从摄政王对待侯爷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摄政王其实不是真心想要迎娶姑娘的。”
挽碧越说,脸上的气愤越盛。
“如今外头传得可难听了,还说什么姑娘都生孩子了,摄政王根本就不会迎娶姑娘,又说......”挽碧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花念芙面色无波,只是眼中似有波澜一闪而过,她抬头看着挽碧,静静开口道:“又说什么了?”
“又说是姑娘在当日迷惑摄政王,可摄政王回去后,就把姑娘抛在脑后了。”挽碧鼓着圆圆的脸蛋,脸上全是气愤。
其实外头传的,远远比这些难听多了,说姑娘狐媚子,说姑娘未婚生子,说姑娘生了野种还妄想嫁给摄政王,如今外头,是说什么的都有。
“就这?还有吗?”花念芙拿起案桌上的符法书籍,似对这事不关心。
“就这?”挽碧气呼呼看着花念芙,开口道:“姑娘,这还不够吗?”
挽碧哼了一声,说道:“也不知这消息怎么传的,当日在芳香园时,那明明就是摄政王说的话,是摄政王说姑娘是他未过门的王妃,那些人就是眼红姑娘呢,这才......”
花念芙搁下手中的书籍,朝着挽碧看来,慢慢道:“挽碧,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了,我不是玉九幽的王妃。”
回想起昨天玉九幽所说的话,花念芙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气。
“怎么不是,那日摄政王明明就说了,何况小公子也是摄政王......”
“够了。”她看着挽碧,再次一字一句道:“这话别再说了,外头说的没错,摄政王不会娶我的,我也不会嫁给他。”
“可......”挽碧小心翼翼瞅了花念芙一眼,小声道:“可外头这些消息对姑娘来说,到底不好,这肯定是有心人故意传出来的消息,我们要不要调查看看?”
“不用。”花念芙唇角溢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