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八只烧鸡!”
临走前,七月仍不死心地瞧。
至于自己被两人打赌注,沈序默默记了一笔,决心日后回梧州好好找霍宵算账。
他抬腿迈进屋子。
小桌边是一抹靓丽的身影。
他故意放轻了脚步,待走近,才发现女孩正埋头仔细地做着什么。
时而蹙眉,时而抿嘴,小动作那么多,沈序饶有兴趣地驻足欣赏。
忽然,他看见曦知皱眉嘶了一声,似是吃痛。
“还是手生哎。”女孩凝视着指尖冒出的殷红血珠,正欲略过。
脚步速至,沈序不满地瞥了一眼她的针线,旋即他看见了曦知渗血的伤口。
没有犹豫,他下意识地牵过她的手放到唇边,吮去了血珠。
“唔。”她瞪圆了杏眼,脸颊霎时红得热烫。
他他他!他吮就吮了,干嘛还凶巴巴地抬眼瞪她!
曦知慌忙别过视线,沈序强势地占着她的手,直到无事。
他的表情很不愉快,女孩徐徐地喘气,不敢对视。
目光落在头顶,极具压迫。
“荆棘扎手,嗯?在绣什么。”
“衣服,”曦知小声地认错:“我已经学会了……”
是衣服吗,沈序居然有些遗憾。
她终于敢觑他一眼,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我要回去了。”
沈序挑眉:“今晚不宿在这儿?”
“嗯,”曦知回:“你枕头太高啦。”
入夜,沈序定定地望着自己的棉枕。
高么?他摸了摸脖颈。
四月初九的深夜,他没有收到香囊。
少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盯着黑漆漆的承尘,总能闻到一股隐隐的梨花香。
明明她不在。
沈序忽地起身,翻开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