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的水潭边周之初猛的睁开眼睛,双眼迷茫的看着天空,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周之初膯的一下站起来,摸了摸脸,又摸了摸肚子,看了看腿又看看手,嘴里兴奋的自语道:“我没爆啊,没死,我..我,哎.我手脚怎么.怎么。”
周之初不可置信的甩甩手抖抖腿,呆了呆,目光锁定另一块岩石奋力一跃,一下子就跳了上去。
双脚落地的瞬间,双臂稍微撑开并稳住了身形。
周之初再一次兴奋出声,完全忘记了森林里的危险,在水潭附近又蹦又跳,爬上树,又爬下来,像一只脱缰的猴子,直到力气耗尽浑身大汗淋漓了,才停下来,躺在大石上喘着粗气,却任然止不住的在笑。
周之初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哎呦。。嘿嘿嘿,不是在做梦啊,这感觉真好。”
心里不由地想到:“这牛尖果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效果这么好,要是能多弄一些,,带回城,开个跌打损伤,接骨治伤的药铺那,顾客,,嘿嘿嘿”想着想着周之初就被自己这异想天开的想法逗乐了。
好一会周之初的气虚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情绪平静后,周之初一拍大腿急忙对着空气问道:“仙人,我昏迷了多久啊,现在什么时候了。”
好一会那个声音才悠悠响起:“七日”
周之初听到这,脑子嗡的一下:“心想遭了,父母肯定急坏了。”
周之初急忙起身对着空气拜了拜说道:“多些仙人这几日对小子的照顾,他日小子带上美酒烧鸡,在来孝敬您。”
没等那个声音回应并转身朝着森林外奔去,可在周之初转的瞬间耳边却传来一声似有似无吞咽口水的声音。
接着周之初背后破风身传来,周之初反手一抓原来是一个小号的牛尖果,那个声音紧接着传来:“这东西带上,回家你能用上,果壳别丢磨成粉兑水喝下去。”
周之初一路不敢停留的往森林外奔去,刚奔出森林就见不远处搭了好几个帐篷,帐篷边三五成群的正在生火做饭,周之初心里挂念父母也没有上去一探究竟的意思,往家的方向直奔而去,当熟悉的院门出现在视野内时,周之初内心更加急切了,一边跑一边大喊着:“父亲,母亲。”
来到院门前也没丝毫停留一头就撞了进去,门刚被撞开就与一人迎面撞了个满怀,扑通一声周之初和人影同时摔倒在地。
周之初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急忙俯身搀扶起人影,抬眼看去,这正是许久未见的父亲,只是父亲原来那山河崩与前而色不变的刚毅面庞上挂满了愁容与焦虑。
在看清周之初那一刻焦虑瞬间转为惊喜,又马上从惊喜转为愤怒,抬起右手就要一巴掌打下去,可最终还是没有落下,而是伸出双臂一把将周之初拥进了怀里。
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周之初的后背却始终没有发出一语,却有一滴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周之初的脸上,在周之初的记忆里,这是父亲第一次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在这之前也从未见父亲流过眼泪,就算是在被家族抛弃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周之初刚想伸出手也抱抱周长风,却突然感觉手腕一紧,只见周长风右手死死的抓着周之初的手腕就往屋里走去,周之初明显的感觉到虽然抓住自己的手依然很有力,却在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
周之初跟着周长风来到屋里,只见屋里床榻上躺着一个身影,额头一块叠成方块的白色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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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在上面,嘴里迷迷糊糊的不停的呢喃着:“初儿,初儿,别怕,有娘在,初儿.”周之初不用细看也知道这是谁。
周之初看着床榻上的母亲,周之初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心里百感交集,有自责,有愧疚,更多的是担忧。
周之初看向周长风焦急的问道:“父亲,母亲她.她昏迷多久了,大夫,大夫呢。”
周长风抹掉眼角的泪水说到:“大夫刚刚走,这些天已经把城里大夫都请了个遍,大夫说你母亲是担心害怕过度加之急火攻心造成的,各种药方都试过了,丝毫不见起色,到现在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
周之初听罢,摸了摸腰间转头问道:“您身上带着匕首吗?”周长风摇头道:“不曾”
周之初呼的起身飞也似的冲出房间。
周长风见此大喊道:“之初,你要去那。”
周长风生怕儿子想不开也匆匆跟了出去,只见周之初一头扎进了厨房,周长风才稍稍安心。
周之初刚推开厨房门就被迎面而来的一股难闻的气味呛的咳嗽了起来,看到厨房眼前的一切,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厨房里锅碗瓢盆散落的满地都是,甚至还有一些煮糊的饭菜已经有些发霉了,也没打扫就那么赤裸裸的躺在锅里,变成了蟑螂和老鼠的天堂,父亲和母亲都是爱干净的人,倘若在平时这样的事情是绝无可能发生的。
周之初一阵翻找才在厨房角落里找到一把已经有些锈迹锈迹的菜刀。
周长风刚到门口就见儿子拿着把菜刀走了出来,周长风又是一惊问到:“之初,你拿刀作甚。”
周之初来不及多做解释只是简单的回道:“给母亲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