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思柔在等待谢韵颜的回答:“大姐,你现在还想怎么解释?你还是说出你到底干了些什么,居然让曦月阁有了邪祟!而且,为什么邪祟要针对正北方?难不成你是是要谋害祖母!”
谢韵颜蹙了蹙眉道:“嘴上不饶人,四妹你说话要谨慎,祖母对我有大恩,我岂能对她不利?”
风思柔嗤笑一声:“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道长不说别处有邪祟之物,反而说你曦月阁里有邪祟之物?”
谢韵颜毫不退让:“我倒也想要看看,道长到底是如何算出来的!”
张嬷嬷颦眉看了一眼镇阳子,镇阳子当即铿锵有力的说道:“老道的实力老爷一定知道,绝对不会出错!”
风如海闻言,点了点头,眼神犀利地盯着谢韵颜:“云鹤,你到底做了什么?”
柳姨娘也劝了一句:“云鹤,现下老夫人和老爷都在场,就算你一时糊涂犯了错,现在坦白还来得及,老夫人和老爷会念在你还年纪小原谅你的。”
风思诺附和:“对啊,大姐,你有难言之隐,不妨直说。”
邪祟之物正对自己所居住的芝玉阁,老夫人一言不发,只是将视线放在谢韵颜身上,却发现谢韵颜面色冷静毫无惊慌,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相信谢韵颜。
柳姨娘见谢韵颜如此镇定,心中暗暗嗤笑!谢韵颜那贱丫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跳入她的局,就算强装镇定又能怎样!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今日就是她的死期!
“我不懂道长所说的邪祟之物是怎么回事,而且,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何要承认。”
说到这里,谢韵颜又朝柳姨娘望了一眼:“说来也怪,柳姨娘做了噩梦,可是邪祟确实正对芝玉阁,若是如此,噩梦岂不是要发生在祖母的身上?”
柳姨娘闻言,心中一颤,风如海却开口:“柳姨娘做的噩梦,是梦见你祖母受到颇多伤害,也是证明了那邪祟之物能伤到芝玉阁......”
风如海维护之意很是明显,谢韵颜微微一笑:“父亲就那么确定女儿的曦月阁有邪祟之物?”
谢韵颜一直看着风如海,眼中满是倔强,她想要看看自己的父亲到底有多偏袒:“况且邪祟之物岂是儿戏,女儿又怎么会碰那种污秽之物?”
谢韵颜这一句话,让风如海哑不吭声,看着谢韵颜清澈如水的眼睛,一时竟有些犹豫。
柳姨娘眼见局面失控,连忙打圆场:“老爷,云鹤说得没错,单凭道长的一句话怎么也不能断定她真的藏了什么邪祟之物,只是碰了这些污秽之物,那必然会留有痕迹的。”
谢韵颜抿了抿唇:“柳姨娘的意思是要搜查曦月阁?”
柳姨娘还未开口,风思柔就先开口了:“大姐,你莫不是害怕心虚了,不敢让我们搜查?”
风思柔狠狠瞪了谢韵颜一眼,贱人,上一次她被掌嘴禁足,这一次,她要让她在将军府颜面尽失,最好是永远消失!
谢韵颜冷声说道:“可是我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搜查我的曦月阁?”
谢韵颜的态度很坚决,但在柳姨娘看来,这就像是谢韵颜做贼心虚的最后一搏!
都这个时候了,谢韵颜到底是蠢到什么程度,她还真当自己坚持几句就不搜查了?!
柳姨娘一脸无奈,转头对着风如海道:“老爷,云鹤说她没有,要不我们就相信她,毕竟邪祟之物的事说小也小,她才刚刚回来,怎么会用这等恶毒之法...”
谢韵颜此刻端庄冷静,不不卑不吭,见柳姨娘如此,心里却是笑了。
柳姨娘这一招欲擒故纵玩的很好,正是柳姨娘一贯的伎俩,暗地里用了不少这种恶毒的招式,在暗地里煽风点火,表面上却是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像风如海这样的人,最事吃这套!
若不其然,风如海闻言,顿时眉头一皱:“如此邪祟之物怎么可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这件事关系到母亲的安危,关系到将军府的名声,绝对不容有失,云鹤,你的曦月阁必须彻查!”
此言一出,柳姨娘母女和风思柔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谢韵颜闻言,脸色一沉:“可我什么都没有干,就平白无故被搜查曦月阁?此事若是被外人知道,就算我没有做什么,也会身败名裂,柳夫人,你非要彻查我的曦月阁吗?”
谢韵颜不问他人,直接询问柳姨娘,柳姨娘也是面露为难之色:“云鹤,既然你父亲都这么说了,柳姨娘也是无能为力,要不你领着我们前往你的曦月阁?这样也好证明你的清白。”
谢韵颜神情冰冷,似乎在扞卫自己的颜面:“我本来就没有做,不用再去证明我的清白,搜查我的曦月阁,单靠道士一言,绝对不可能!”
谁能料到,此时的谢韵颜,竟是这般强势!
柳姨娘觉得这贱丫头到了生死关头还真是倔强,忍不住瞥了一眼风思柔。
风思柔嗤笑一声:“大姐这是觉得委屈了?好,如果今日在曦月阁未能搜查到邪祟之物,我与柳姨娘,便给大姐斟茶道歉!定然不会让大姐受委屈,但若是......”
风思柔眼中闪过一丝阴沉:“但若是在大姐的曦月阁发现了邪祟之物!父亲柳姨娘还有祖母惩治大姐时,大姐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