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谢霜霜一听这话,直接扑倒了霍启琛身上:
“谢谢王爷…有王爷这句话,霜霜就安心了。”
霍启琛瞬间僵在原地,他一时犹豫不决要不要推开谢霜霜。
他一低头看见谢霜霜的眼尾与鼻头哭的一片通红,还是于心不忍。
谢霜霜在霍启琛的怀中无声的笑了一下,算算时辰,她的好妹妹现在应该会恰好看到这一幕吧。
过了片刻,霍启琛见谢霜霜仍未起身,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于是狠狠心推开了她。
余光里只看见一抹粉色的裙摆从窗口经过,霍启琛连忙扭头看去,已然捕捉不到任何人影。
谢霜霜面含羞色的告了退,只剩下霍启琛忧心忡忡的待在书房。
他犹豫片刻问侍卫:
“王妃,回府了?”
“是,主子。王妃回来不久,刚刚从书房门口经过。”那侍卫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那这么说,刚刚那抹人影难不成真的是谢韵颜?
霍启琛一时心惊,那岂不是刚刚谢霜霜扑上来抱他的场景,也被谢韵颜看到了。
那可不行,霍启琛为了防止误会发生,他决定亲自去找谢韵颜解释清楚。
但他却一点都没意识到,他究竟为何要去找谢韵颜解释。
谢韵颜此时正坐在正厅与红梨闲聊,两人一看到霍启琛走过来,就默契的闭上了嘴。
红梨也很懂事的退到了一旁,忙她的事去了。
“王爷,怎么没和姐姐多抱一会啊。”这话谢韵颜只是略带调侃的说着,重来一世她早已不在乎霍启琛对她或者对谢霜霜的态度了。
但这话到霍启琛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霍启琛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他轻轻一笑说道:
“是她自己抱上来的,本王一时没反应过来,才忘记了要推开她。”
“哦,那王爷怎么不顺水推舟多抱一会,美人在怀王爷都不为所动,王爷不会真的不行吧。”谢韵颜一脸稀奇的说道,看向霍启琛的眼神多少带着一丝八卦。
霍启琛一向对谢霜霜很有好感,谢霜霜投怀送抱,他都不为所动,到还真是奇了怪了。
霍启琛却还在以为,谢韵颜说这话,不过是吃醋罢了,于是他沉思片刻说道:
“皇上近日在筹谋春猎的事,要不到时,本王带上王妃一同前去如何。”
谢韵颜一听顿时喜笑颜开。
围猎是国家大事,分为春猎和秋猎,皇上向来都会以春猎为重。
春猎一向在山上进行,而山上不止猎物多,名贵稀有的药材也不少,这对谢韵颜来说,可是个大好的机会!
“果真?那妾身就先谢谢王爷的抬爱了。”
霍启琛看着谢韵颜这充满笑意的眼神,心里恍惚那么了一下。
真是没想到,他只是答应了谢韵颜会带她一同参加春猎,他的王妃就会如此开心。
原来,谢韵颜已经爱他爱到如此地步了吗。
春猎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谢韵颜依旧每天早出早归的出门采药。
她有次采药路过一所小茶馆,偶然听人们说起这次春猎,皇子们给皇上准备了个大节目。
她听过一乐,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毕竟,每年春猎的节目,她都多少看过一些。
总结来说就是,排场很大,但没新意,每年都是那几套,她早就看腻了。
日子一天接着一天的过去,很快就来到了春猎的那一天。
谢韵颜特意起了个大早,开始梳洗打扮。
这春猎的第一天,只有一些繁琐的仪式和一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歌舞。
既然不打猎,那谢韵颜这个王妃自然没有穿便装的道理。
忙忙碌碌几个时辰,谢韵颜才在侍女的帮助下,穿好了这套非常富丽繁华的礼服。
霍启琛一见谢韵颜就被惊艳了一瞬,只见她那面容姣好的鹅蛋脸着了淡妆,青丝如墨盘起成髻,又簪上金雀钗,简直倾国倾城。
他竟从来不知谢韵颜有如此美貌,一时惊在原地。
“王爷,还愣在作甚,在站下去可就要误了时辰,小心皇上怪罪。”谢韵颜开口提醒道。
霍启琛回过神来,耳后不经意染上了一抹红晕,和谢韵颜上了马车。
马车行了大半日,才终于来到了山上,又等了能有小半个时辰,人才全部到齐。
晚宴开始,众人纷纷向皇上举杯敬酒祝词,觥筹交错间,霍启严起身说道:
“父皇,儿臣知道您看这些莺莺燕燕啊,都看腻了,所以,儿臣今年特意为父皇您准备了一个惊喜。”
皇帝大悦,还没等得知究竟是什么惊喜,开口就是“赏”!
霍启严拍拍手,那些歌女便撤了下去。
只见一群侍卫押着一些瘦如枯骨般的人走了上来。
那场地中央赫然放着一个极大的笼子,那个笼子里,关着两只面露凶光,口中的涎水垂了三尺的豺狼。
霍启严笑道:
“父皇,这个节目,叫做斗兽。这些奴隶都是儿臣花双倍的价格从他们父母手里买来的。为了公平起见,这两匹豺狼与这些奴隶一样,都已经饿足了三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