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我艹,我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点,污染意识是不是知道能量脱困后,必然会净化水蜘蛛母体,所以才那么着急地催化与操控它们,让它们冲出来送死。为的就是让水蜘蛛母体缺席,从而造成暂不可知的大损失?]
大弹幕:[有道理啊!这也说得通巨鱼为什么要让小白鱼去救济水蜘蛛母体,污染意识在察觉巨鱼脱困后,立刻就催促它们送死,连围攻都不围一下的举动了。x5]
在观众讨论时,竹筏上的水蜘蛛母体污染被拔除后,它们那斑点孔洞忽然冒出了眼珠子。本来只有两对复眼,随着这些黝黑清澈的眼珠归位,顿时密恐起来。
“唔……”
清醒后的水蜘蛛有些晕头转向,十几对眼珠子不受控制地转动,等它忍住眩晕想要动弹时,惊恐发现自己居然被绑住了。它试着挣扎,发现完全挣不开!
意识到自己被绑,且附近有人类正在围观,所以人类=绑匪!
这个认知让水蜘蛛的愤怒值直接爆表,口器疯狂嗡动,十几对眼睛瞪着玩家控诉道:“你们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每天辛辛苦苦,累死累活把你们送回去的蜘蛛的吗?!”
气死了,气死了!
劳模小蜘蛛快要被这群恩将仇报的人类给气死了!
待在两侧建筑走廊上,忽然被倒打一耙的玩家:???
你特喵把话说清楚,究竟是谁先过分的?!
“送回去?你们负责把渔民送走?送去哪?”
姜白看着在竹筏上抖着八条腿努力挣扎的白色水蜘蛛,它们那十几对眼珠乍看密恐又吓人,但由于黑色眼珠过于清澈圆润,其它部位又洁白而无杂质,硬是给人一种诡萌诡萌的感觉。
面对人类的询问,这三十几只水蜘蛛沉浸在愤怒中,叫嚣着人类快点放开它们,完全没有要回答问题的意思,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它们受了多大的委屈与欺负。
这群水蜘蛛母体全是调查员亲自动手绑的,玩家一边听着它们暴躁的、翻来覆去都是‘太过分了’‘坏人’等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叫嚣,一边看向调查员。
“你们还记不记得被捆绑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调查员在嘈杂叫嚣声里,从容道,“要是记不起来,那只能再委屈你们一会了。”
水蜘蛛母体的污染被解决后,河湖水面上的光芒群倒影在湖水里,充当夜晚光照并未再有什么太大动作。
而自诩劳模的那只蜘蛛听到年轻调查员的问询与威胁,稍稍冷静了下,十几对眼睛环顾一圈,发现这群人类跟渔民的气息有所不同,且完全没有要帮忙解绳子的意思。
要记起来被捆绑之前发生的事才能获得自由……
蜘蛛们即便不乐意,也还是分出了些许注意力回想,然后……一个个的,缓缓嘘声,连带着附近空气都安静了下来,跟之前的叫嚣简直就是两级反转。
这要不是通通想起了干过的那些坏事,没道理这么老实。
“记起来了?”
有玩家声音里带着点不咸不淡的调侃:“跟我们说说呗,都记起什么了,河湖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不是负责送渔民回去的吗?后来怎么会演变成想吃掉他们的?”
“我们不吃肉的!”
记起了在芦苇荡里肆意妄为,甚至满怀恶意的那段时间,一众白蜘蛛又心虚又伤心,但还是认真反驳了一句,紧接着声音又弱下来:“那些水蜘蛛本来,本来是孵化用来护理芦苇,清理垃圾的蜘蛛……”
它们对一反常态争夺小白鱼,攻击人类的记忆全部历历在目,那种感觉就像是良知暂时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本能与恶意,满心满眼想的都是把河湖发展为自己的领地。
驱逐摧毁所有碍眼的存在。
面对这些白蜘蛛有点崩溃地剖析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干,别说玩家,就连观众都从中听出了不对劲。
[修道院意志好歹跟污染源头交流过,是被它给欺骗侵蚀的。这些蜘蛛怎么一副‘全是我昏了头犯了错’的态度啊?污染源头呢?隐形了?]
[哈哈哈哈哈,怎么感觉这些蜘蛛有点单纯啊,它们就不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性情大变吗?]
[刚苏醒:超凶!现在:畏畏缩缩。]
“在你们思想产生变化之前,芦苇荡或河湖村有发生什么特别的或是奇怪的事吗?”调查员态度平和问,“这种毫无违和感的集体骤变,不可能正常。”
经由人类一提醒,这些白蜘蛛也慢慢品出不对味来。
“那时候有发生奇怪的事吗?”
“我们每天不是忙碌就是在送人类们回家,我没印象,我找找其它的记忆……”
“我记起来了!”
忽然一只白蜘蛛兴奋说:“你们忘了吗,那天有只蜘蛛说发现了好玩的,找我们一块。好像是叫什么‘捉迷藏’?因为很有意思,我们就在芦苇荡里玩了很久,结果沿途只有那只蜘蛛的痕迹,它一直没出来。”
“我知道它,可后来水蜘蛛孵化速度提升,我们尝试大量孵化,跟它没有关系吧?”又有一只白蜘蛛说。
“他问的是我们转变之前有没有发生特别的、奇怪的事,我只记得这么一件。”白蜘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