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洛寒敏锐的左右看了一眼,“进去再说。”
风洛寒带着风浩轩进了书房,小声道:“这几日怎么没有你的消息?”“我被母后囚禁在家,根本就不能放出消息,此次太子登基定是有人暗中帮助,我怀疑……”
“你怀疑是母后!”风洛寒轻声道,风浩轩眉心有汗,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摆在面前,加上之前景雪山一行后回来的谈话,他对母后藏着的秘密更加好奇了。
“三哥……我……如果是母后她……”风浩轩磕磕巴巴的说着,风洛寒打断道:“我不会降罪于她的,毕竟她对我有养育之恩。”风浩轩感激的说:“多谢三哥,那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接下来我们就等着父皇的病可好了,风一承下的毒,恐怕是经过母后的手,不然不会这么容易,他们的秘密肯定和我母亲有关。”
虽然自己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但是还不愿意相信太后和这件事情有关联。
风一承听说风洛寒回来了,一脸惊讶,“看来朕还真是小瞧了他啊,这样都没死,回来的竟然如此之快,回来的人怎么说?”风一承看着奏折问道,暗卫有些羞愧,轻声道:“兄弟们都没回来……”
砰——
风一承扔掉手里的奏折,“怎么可能,朕派出去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一个都没回来?”暗卫急忙跪下说:“风洛寒在滕春阁里似乎有帮手,那些人的打扮招式,像是滕春阁里的人。”
“滕春阁,哼,如果是这样就好办了。”风一承暗暗想到,滕春阁是各国的眼中钉肉中刺,从来都不知道滕春阁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安插在世界各地的人有多少,更不清楚……他们是不是有独吞天下的野心,无论是哪个君王,手下的人但凡和滕春阁有关系的都不可能活着,既然风洛寒给自己惹了麻烦,那朕就亲自送走他……
刚搬到皇宫,沈川妍并没有想象的高兴,反而很焦虑,自从风一承成了新帝,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他了,而且,她总是做噩梦,在梦里,风一承恨不得把她生吃活剥了,那种狠厉的目光,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晚上,风洛寒悄悄的来到皇帝寝宫,“你感觉怎么样了?”风洛寒问道,皇帝闭着眼睛说:“朕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看清楚自己为什么沦落到这番境地。”风洛寒淡淡的说,门被轻轻打开,一个白胡子老头走了进来,“找我老头子干嘛?”薛神医不耐烦的说。
“给他看一看。”风洛寒让出地方让他诊治,薛神医走上前悠悠的说:“老夫真不想给这样昏庸的君王治病。”风广翔被气到,“你是谁,你为什么这么说朕?”
薛神医并不理睬他,风广翔还是问个没完,薛神医用力按住他,瞪着眼睛说道:“不想死就闭嘴,事儿真多。”风洛寒站在一旁看守着,他现在已经不能相信太后了,在皇帝寝宫布置了几个手下,这些人是自己之前安插在皇宫的,之前风一承的暗卫查的太严,他们也步履维艰,但是现在自己回来了,自己还是有办法的。
薛神医叹了一口气,“这确实是中毒了,中了最普通的毒药,但是却用了最致命的药引子——黄金花。”风广翔听了,“谁,是谁要害朕。”看着自己的老爹气成了那样,风洛寒在心里感叹着,这么明显的毒还不知是谁害的,看来他的心思都在后宫女人的身上了,想起自己的娘亲,风洛寒就恨不得永远离开这里。
风洛寒等了一会儿问道:“可以救吗?”薛神医摇摇头,“可以救,但是我不想救!”风广翔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个人会这么忤逆他,“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不救朕?”
薛神医笑了笑,“我是谁,你可还记得薛岸?”皇帝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白胡子老头,在岁月的痕迹下,他隐约看出当年的薛岸……
“你是薛岸……”风广翔低声呢喃着,风洛寒只知道他姓薛,而且滕春阁招人做事,从不问底细,只要是有本事就可以加入,至于他的身世,自己倒是没有深纠过。
“怪不得你会这么恨我,可这也是你们咎由自取。”风广翔笑着说。
风洛寒问薛神医,“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神医回忆道:“当年我和夏筱情投意合,也就是你的王妃,沈若夏的娘亲,我们本来要在一起成亲了,却被你这个父亲活生生的拆散了。”
皇帝打岔道:“那是你家意图谋反,我没要你们全族的命都不错了。”
“这一切都是沈律搞的鬼,而你呢,你却不查清楚,让我们全族蒙羞,他们在发配充军的路上被沈律灭口,而我侥幸逃跑躲过一劫,而你却把我的未婚妻,我的夏筱许配给了沈律,叫我怎能不恨,你这个皇帝算个什么东西。”薛神医上前道。
皇帝瞪着眼睛,“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沈律做的,夏筱是沈律自己求亲来的,更何况,如果夏筱心里有你,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嫁给沈律呢?”
薛岸抓着皇帝的衣领,“那是因为夏筱的家里让她嫁的,何况,沈律他……他玷污了夏筱,让夏筱不得不嫁给他。”说到这里,薛岸眼圈发红,“我恨不得杀了你,你如今落得这个下场纯属活该。”
风洛寒傻傻的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