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的手,为什么杜仲先中的招?但是他们还是尽到了观众的义务,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罗恒也在人群中,他与余生交过手,知道他的厉害,刚才的一幕只有他不感到意外。他也知道,自己一会也必须上场,凭杜仲和白圭根本不是余生的对手。现在,他的想法就是让别人先拖延一阵,好让自己的内伤恢复得好一些。
“怎么样,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护住左脸,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小子还比不比?”余生在旁边嘲笑道。
杜仲的年纪比余生大了一倍还多,他听余生如此说真把他气得够戗,刚才还有些胆怯,现在他的愤怒占了主导地位。他一跃而起,也顾不得去掸身上的尘土,走过来说道:“我们再比。”
余生说道:“比也行,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这次我要打你的右脸,你可小心了......”
“别废话,看招......”说着,杜仲飞起就是一脚,这次他换了招。
余生轻哼一声,以迅雷之势来到他的右侧,举起巴掌就朝杜仲的脸上打去。杜仲一惊,急忙护住右脸,哪知,余生的巴掌再次打到他的左脸上。余生这一次下手比刚才狠,直打得杜仲眼冒金星,脸上顿时肿得跟馒头似的。
杜仲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他已经辨不出方向,而且双腿不断在地上画圈,东一头西一撞,丑态百出。
“废物,还不退下,丢人现眼......”赵刚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杜仲此时已经清醒了一点,他一听赵刚的话,也觉得自己没脸再呆在这里了,急忙分开人群跌跌撞撞逃出府去。
白圭见杜仲被打败也感到胆虚,他的武功与杜仲不相上下,杜仲被余生轻易打败,自己上场也好不到哪去。想来想去,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他走上前对余生说道:“我们不比拳脚,比比箭术你敢不敢?”他怕余生不同意,特意来个激将法。
余生见识过他的箭术,确实有独到之处,上次在山路上就是他射中了自己的大腿,还因此险些让七号和八号害死。
白圭见余生不语,便说道:“怎么,你怕了?”
余生冷笑一声,说道:“怎么比?”
白圭见余生上套不由大喜,说道:“看见那个灯竿了吗?”说完往远处一指。
余生循着方向望去,在院子的一角果然有一根挂灯的竿子。竿子有五六十米高,在竿子的顶端挂着一个灯笼,此时还有些微风,灯笼正不住地随风摆动。
白圭接着说道:“谁能射中那个灯笼就算赢,如何?”
其实,如果灯笼不动,射中会很容易,但是此时灯笼不住摆动增加了不少难度。
“既然如此,就请兄台先出手吧。”余生说道。
此时,早有府里的仆人拿来了弓箭,白圭认真选了一把弓,又拉开试了试,觉得很趁手。然后又拿来一支箭搭在弓上,说道:“诸位,请上眼。”
随着白圭的话音落下,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灯竿之上。
赵刚对白圭的箭术很有信心,心里也暗赞白圭机敏,这就叫以己之长,攻彼之短。果然,白圭的箭一出手就射穿了灯笼,羽箭穿过灯笼又飞出很远。场上的人无不发出热烈的喝彩声,接下来就看余生的了。
余生点了点头
。,说道:“还不错。”
“这叫还不错?”众人心里这么想,谁也不愿说出来。
余生又说道:“如果我也射中了灯笼,那怎么区分胜负呢?”
众人听余生这么说,也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白圭只以为余生在吹牛,说道:“你要是也射中了灯笼就算我输。”
余生并不理他的话,对众人说道:“要是我把灯笼射下来能算我赢吗?”
众人都知道,灯笼是用一根细线拴着的,要想把灯笼射下来就非把那根线射断不可,这种准度当然比白圭的强。所以众人纷纷说道:“算,算......”
“兄台以为如何?”余生又问白圭。
“当然算。”白圭不认为余生有这样的本事,根本没当回事。
余生点了点头,然后随手拿起弓和箭,连眼睛都没抬,箭就射了出去。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灯笼就掉在了地上,而且余生的箭深深的射进灯竿之中。
场上的人先是一阵沉默,接着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叫好声,就连欧阳青都忍不住叫好。
“还比吗?”余生问白圭。
“在下认输。”说完,白圭不等赵刚发话自己就分开人群离开了。
等白圭走后,赵刚看了看身后的罗恒,意思是:你不上场还等什么?
罗恒果然分开人群走出来,说道:“就让在下来领教领教余兄弟的功夫。”上次他与余生动手的时候还有单刀,而今日是来给欧阳青祝寿,因此并未携带兵器。
余生见罗恒出来再也不敢大意,但他嬉笑怒骂的脾气永远改不了,说道:“今日就让除罗门的门长会会斩妖堂的堂主。”余生是有意气罗恒,目的就是让他乱了分寸。
罗恒经验非常老道,他绝不会上这个当,说道:“看来今天,我这个堂主可要以小欺大了......”罗恒说完就准备进招,他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