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
唐娆的眼眶通红,又小心的逼了回去,开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不太对。
心底有种强烈的恐惧,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来气,这种恐惧还唤醒了某种熟悉感,就好像她刚经历过一样。
过分敏感的神经经受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产生巨大的惧意,唐娆闭着眼捂紧自己的耳朵,强迫自己冷静。
不对。
她不该这么恐惧的。
欧纳那些行为会让她感到恶心,厌恶,但这么强烈的恐惧,并不合常理。
欧纳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报复和折磨回来。
唐娆看着胳膊上被吸盘留下来的红肿痕迹,虽然不知道刚刚那种情况下欧纳的触角是怎么断的,但肯定会怪罪在她头上。
盖洛斯星人的触角不是很坚韧吗?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断掉?
唐娆只有一点可以确认,那不是她做的,当时周围也没有第三个人在,这又变成了一件让她想不通的事情。
唯一可以自我安慰的地方是,欧纳暂时还不知道她的住所在哪里。
不能展露脆弱,不然就会越来越不堪一击。
唐娆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她是一座孤岛。
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一座没有同类的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