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通后,飞哥从秘书手中接了过来。
“喂,老黄呀,猜猜我是谁?”
“小飞呀,我有你备注,怎么啦?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呢?”
黄老仙已经近五十了,所以叫飞哥一声小飞也是没问题的。
“一直听说你身体不错,我心思咱俩比试比试呢,咋的,卖我个面子呗?”
随之,黄老仙犹豫了一番后轻声回道:“今天呀?”
“嗯,我带上我大侄子咱聚聚。”
“咳咳,小飞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这边谈新项目呢,你也知道,公司最近也扩张呢,地产业,娱乐业都有涉及,我是真挺忙的,你要是有事咱就电话里面说。”
邵飞心思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这两年确实是黄老仙的事业爆发期,耽误人家赚钱确实不太好。
“也没啥事,你儿子挺能惹事呀,给我大侄女欺负啦,我心思咱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咱们把事说开呗,也叫上几个小辈,互相认识认识。”
邵飞并没有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只是单纯的以为是我们小辈之间有些小矛盾,压根不知道这事参杂了利益。
“行了小飞,你一提我那个倒霉儿子我就都明白了,挂完电话我就给他打,我肯定说他,你放心。”
飞哥也没心思黄老仙能这么给面子,心里还挺开心,道谢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而黄老仙也没食言,飞哥这边电话刚挂,转头他就给富少打了过去。
从这一行为中也可以看的出来黄老仙对自己的儿子有多了解,在不知道事情经过的情况下,就认定是自己儿子理亏。
可见富少平时之前给了他惹了多少麻烦事。
“喂,爸怎么啦?”
现在是下午,富少还迷迷糊糊的刚醒呢。
“你是不是要把我这点好人缘都给弄没了才罢休呀?谁让你得罪老白家的?你有几条命呀,你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吗?我告诉你,不是我的话,你都被埋在土里了。”
富少瞬间联想到了昨晚他收拾老黑的那件事,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没辩解。
“爸,我就开个玩笑而已,也是喝多了。”
“你给我老实撅着,你不成器,我花钱养着你没问题,谁让我是你父亲呢?但你要是自己作死,那我可不管。”
气呼呼的扔下一句话后,黄老仙直接挂断了电话。
富少的脾气也是相当叛逆的,如果黄老仙好好跟他说,他没准还真就听话了。
但上来就是一通臭骂,这让富少心里非常不爽。
并且他在心里也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我们这帮人,觉得我们也没什么本事和魄力,遇到点事就知道找家长。
………
转眼,三天后。
在赌场混过的兄弟应该都清楚,每隔一段时间,最多不超过一周,赌场内的人肯定都会张喽一桌,宴请赌客。
这么做一是为了维护住圈子,二是为了拉入新的赌客进场。
其实也不光赌场如此,就连街边的麻将厅也一样,这个规矩已经持续很多很多年了。
一般招待客户的事都是老黑来干的,但上一次他实在是喝伤了,所以这个担子就落到了酒量极好的菜鸟身上。
由于现在我们都不怎么亲自下场干活啦,所以也没必要接触这么多赌客,便由木木,阿肥,大力三人代表了。
他们是一直在赌场内活动的,了解每一个赌客,也算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了。
“来来来,都养鱼呢,赶紧干了,老李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量呢?”
菜鸟喝酒跟他做人一样,那是相当的豪爽,举杯就干。
而就在这时,富少领着一帮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一看就是已经喝过几场啦。
“哎呦,小狼狗你也在呀!”
富少认出了木木,随口说了一句。
菜鸟后期一直复杂的是赌场安保问题,平时都是在办公室内待着,也从不下场干活,所以对富少并不熟悉。
“木木你朋友呀?那一起吃吧!”
菜鸟心思木木的朋友,那基本也是赌场的客人呀,所以便豪爽的插了一句。
“你不认识我呀?”
富少越过木木,眼神扫向菜鸟。
这话可给菜鸟问懵逼了,呆愣在原地。
“一帮小老千,有点机遇,真以为自己是个人啦呢!”
要知道现场还有其他赌客在呢,这菜鸟一下什么面子都没有啦。
他的脾气,谁人不知呀?
“你给我站住,你骂谁呢?”
菜鸟拽了个啤酒瓶子就追了上去,这一下木木可开心了,他看富少不爽可是很久了。
两人这么一动,其他相熟的赌客,以及大力和阿肥等人也抄起家伙追了上去。
二楼台阶上,福少歪着脖子,看向菜鸟,单手掐这香烟,还在那装江湖范呢!
“你满江湖打听打听,谁人不知我富少,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还敢动。”
后面那句我还没等说出口呢,菜鸟一酒瓶子就砸了上去,随即身后的人如同潮水般涌出,噼里啪啦的围这富少几人就是一顿毒打。
富少在挨了一酒瓶子后,依旧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