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对方能一眼看穿。
但心里面的怀疑没有少几分,甚至还惴惴不安的看着男人。
心里面有好奇、有疑惑,更多的是忌惮,忌惮男人的实力未知。
发牌还是和之前一样,明知道若是一直保持一条路的话,这结果就不会改变!
可是除了照本宣科的做法,我们又能如何呢?
改变策略?
简直不要太搞笑好吗?要知道我现在连男人的实力都不知道,贸然的改变策略,可能输的比之前还要快!
一、三、六。
牌不大不小,只能说中规中矩。
菜鸟看了眼牌,随后就看了我一眼,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心里面也清楚。
这一次他没有将牌放在桌上,因为他怀疑这桌子也有问题,毕竟赌场里面,你和老板对赌,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别相信。
毕竟有时候连眼睛都会给你带来欺骗,就更别说这里的桌椅板凳都可能暗含机关!
这件事情也是他回来的时候才想到的,因为大部分下的都是乡野馆子,那种地方哪里有钱制造那些高级的设施?所以一时也没想到那儿去。
这可是湖南大赛的地盘!说别的地方没有钱,可是……这可是湖南地界,怎么可能没钱。
菜鸟一只手撑在桌上,一只手拿着牌,眯着眼说:“老板,你们这湖南大赛广邀天下群雄,为的是什么呀?难不成是嫌钱多了?”
我听着菜鸟这个提问,我心里面也好奇的,毕竟湖南这大赛举办的规模,那也是属一属二的,说是没有目的,鬼才信!
缅甸的是为了挑选弟子,而这湖南的什么的,也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是更让我感觉到奇怪的是,菜鸟说这话,是真的知道还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菜鸟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个地界,菜鸟是发现了什么东西要给我说?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菜鸟想要传递什么消息?又是用什么方式来传递呢?
就在我举棋不定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人未到,声先至。
嗓音很是独特,豪爽重带着一丝儒雅,很是悦耳。
“各位,胜负如何呀?”
男子漫步走进房间,穿着一身正装,衬衫的领口微张,给人一种极其自信的感觉。
随之,与我和菜鸟对赌的男子迅速站起身来,眼神复杂的打量这眼前这位。
“胜负未分呢!”
那名男子轻飘飘一句话,语言带着蔑视。
“既然是还没分出胜负,就不用继续了,要是上了和气就不好了!”
那男子说完向我走了来,伸出手递了张名片来:“我是白天盛,有幸认识你们,误会已解除,两位可以继续玩。”
“哦!对了,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弟弟,白天浩。”
白天盛的到来其实挺莫名其妙的,因为只要不是脑有病都能看出来,这个白天浩是要收拾我和菜鸟的。
可事到临头了,他们兄弟竟然意见不统一了。
“哪里哪里,都是误会,我们也理解。”
还未等我开口呢,菜鸟就帮我拦了一句,接着顺手指向白天浩说道:“浩哥,牌技不错,咱们有机会再切磋吧,我和我弟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久留了。”
白天浩脸色铁青,小声咒骂了一句后,跨步走出了包间。
白天盛依旧是一脸的和气,双手合十,不断的对我和菜鸟示好。
接着又简单的客套了几句,随之我和菜鸟三步并成两步的离开了这个让我们两人都觉得头皮发麻的地方。
离开后,我和菜鸟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来来回回的绕了一个多小时,确定没有人跟着我们两个后才算放下心来。
我自认出道后也算勤奋,机遇相对也比较好,但现在看来,确实是有些不知死活了。
很明显,那位叫白天浩的人就是故意做了局等我往里跳,但交手后,我竟然连人家如何布局都看不出来。
信好阴差阳错的被人解了围,不然真说不好下场是什么,估计最好的结果也是跟那两位“鸳鸯”一样。
“怎么样菜鸟,白灵怎么说?咱们是不是被人盯上了,这明摆这是有人针对我们呀!”
我焦急的看向菜鸟询问,希望白灵那边能给出准确的消息。
菜鸟出乎意外的没有马上回答的话,而是眉头紧锁,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一般。
“哎呀,菜鸟你到是说呀,急死我了,是金门的人吗?还是之前什么事情响了,有仇家追过来?”
长呼一口气后,菜鸟摇了摇头,走到我的身前,搂过我的肩膀说道:“咱们哥俩找个地方喝几杯,压压惊,白灵那边还不急。”
这个回答让我十分意外,因为依照菜鸟的性格不该如此。
“是不是有人出事了?”我提高嗓门追问了一句。
“没有,大家都好着呢!”
见状,我也没在自讨没趣,跟着菜鸟上了车,通过司机的介绍去了一家规模还算不小的酒吧。
虽说这次的赌局十分凶险,但自我出道之后,凶险的事情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