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强盛,骨头颇硬,才能硬生生抗了下来,没有当场气绝身亡。
三人刚刚赶到戒律堂时,他尚且能跪得比较稳当,如今二百鞭打过,他的脊背早已不复方才挺拔,整个人如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
戒心真人宣布刑罚结束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小老头连续挥了这么多鞭,胳膊又酸又疼,累得够呛,加之心情紧张,额上细密的汗珠将鬓发都浸湿了。
他抬袖抹去汗珠,往戒鞭上施了个清尘诀。
确认沾满了血污的戒鞭恢复如新,他才抬起哆嗦的手,慢慢将长鞭卷好,重新挂回腰间。
魏贤直挺挺站在原地,静静看着魏贺新几乎要倒下去的背影。
良久,长叹一口气道:“贺新,你这又是何苦。”
魏贺新没有回答。
跪在地上的膝盖动了动,极慢地抬起,刚抬了一寸,背上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往旁边一歪,险些栽倒在地。
“哎呦!贺新呐
,你小心些啊!”恰好戒心真人挂好了鞭子,见他如此,慌忙来扶。
魏贤勉强压下已经到了喉边的一声低呼,收回下意识伸出去的手,叹道:“劳烦戒心真人送贺新回房休息吧。”
戒心真人应道:“是!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