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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仿佛是一个什么枷锁,沈清霁戴着枷锁时,尚且能维持住焚心在世人眼中的威严状态。
一摘下枷锁,整个人也跟着恢复了从前的吊儿郎当做派。
他分明已经看出魏师兄心底并不情愿,却还是自来熟地拍了人家的肩膀,笑嘻嘻道:“多谢兄台!”
魏师兄涵养也算不错,只往后撤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并未说什么,甚至连面色都未曾有任何变化。
跨过屏风,便是一张木床,床上挂着的洁白纱帐已经挽起,躺在床上那人苍白的面色,清晰烙入眼中。
魏贤九死一生地解了蛇毒,险险保下一条命来,现今还未恢复,整张脸白得跟纸一样,没有半分血色。
见风然然二人进来,他微微抬手,“贺新,扶我起来。”
站在屏风边上的男子闻言立即上前,轻缓地将他扶起。
原来是叫魏贺新,风然然看了他一眼。
世人皆知道魏怀仁两个儿子,一个取名魏贤,一个取名魏彬。
而这魏贺新,单听名字,与这两
兄弟似乎没有任何关联。
兴许真的只是偶然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