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莫非这小蛇有什么古怪不成?
司徒瑛警惕地望着浓云,不敢有片刻松懈。
他的利刃隐隐有了退缩之意,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就此撤离。
沈清霁怎可能给他逃走的机会,司徒瑛一退,他便立即缠得更紧。
“不愧是能避开各路耳目,东躲西藏了这么多年,你果然很警惕。”风然然笑了笑,“不枉我方才费力做戏,才将你留在此地。”
“做戏?”司徒瑛面色一凝。
风然然早就注意到,他几次三番看向她的衣袖,显然是在衡量,她身上到底带着多少头妖兽。
如果她一开始就祭出一批又一批的妖兽,他察觉不妙,定然会想尽办法逃离。
这些年来,不光各个世家防范着他,沈清霁也一直在找他,可这人躲藏的功夫很有一套,始终神龙见首不见尾。
若真被他侥幸逃了,他只会更加警惕,再想去追,可就不
容易了。
所以,风然然做了一场戏给他看。
每每放出妖兽,她都故作虚张声势,暗暗流出几分为难的神情。
司徒瑛果然上当,以为她其实是个纸老虎,没有什么真本事,这才留在了这里,迟迟没有撤离。
而现在…
风然然仰头望向天际。
他再也没有撤离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