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前置摄像头吗？”
“拍戏有剧本，直播全靠自己，能一样吗？说简单的自己去播一次就知道了。”
“我觉得双人直播的点子还是不错的。”
“不错个屁，这就是欺负人！”
“求剧透，他们真的播了吗？我想去支持女鹅。”
“录节目是几个月之前，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
弹幕上大家叽叽喳喳，现场却很安静。
郭总看看萧暮，看看曾晓，又转回去看着萧暮，问：“你直播过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萧暮老老实实的回答：“从来没有过。”
郭总又问：“你会直播吗？”
萧暮苦笑：“我都没看过直播。”
郭总搓搓手：“其实直播不难，刚开始可能会紧张，只要适应了就好。年轻人要勇于尝试，不要怕犯错，我觉得……”
“我觉得，她只用露个脸就可以了。”
又有人推开了工作室的门，那气势，那力度，基本可以用“闯”来形容。
萧暮顿时傻眼了。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顾锦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