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下次吧,天晚了,我自己去就行,你休息吧!姑姑晚安!
搁下电话,杜渐快速向珠宝店跑去。到了哪儿,终于打听到这三只绝版系列“凤凰于飞”,胸针的三位买主。令他惊讶的是,其中之一,竟然是姑父谭梧雨。这信息少不得他一阵激动,这下有着落了。他马上在珠宝店打了姑姑家电话。
心媛听了,只说了四个字“好事多磨”。随后,要携带胸针乘人力车赶往珠宝店与阿渐碰头,阿渐怎好放心姑姑晚间出门,他坚决反对。说自己马上到。即拦了辆人力车,承诺给双倍的价格,只是要快。
时间紧迫,不得延误。人力车夫觉得这是桩合算的买卖,立马成交!
一到门口,见姑姑、娟子已在大门口候着了,阿渐抱着姑姑好开心:“姑姑,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心媛的心一阵温热,这可是她的儿子,一个如此懂事,英俊潇洒的儿子。她差点把那两字喊了出来。然而理智占了上风,虽然儿子长大了,但羽翼还有待丰满,不指在这一时一刻。在平复了下心情后,只听得她说
:“阿渐,能帮到你,姑姑好开心,快去吧,不要错过了时间。”
告别了姑姑,杜渐吩咐人力车夫赶紧奔往浙大。赶至校门口,时间已指向八点整,晚会已经开始了二个节目,杜渐安照和群芳约好的在礼堂左侧旁门等候着。
台上演奏的是莫扎特的“土耳其进行曲”,这是第三个曲目,杜渐很喜欢,他用双手合着节奏轻轻打着拍子,沉浸在其中。演奏结束,赢得台下观众一片掌声!接下来,就是第四个节目——小合唱毕业歌。
群芳呢?她应该来了啊?杜渐四下观望,一下,迎面奔过来一人,还未等他看清楚,他的手已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了。
“群芳,是你吗?四下都黑不隆冬的,看不清楚。
杜渐有些兴奋,他侥幸没让心爱的人失望。群芳一把把他拖到门外。
借着路灯,俩人看清楚了对方,群芳看着额头上冒着汗珠,衣服都湿透了的杜渐,居然感到一阵心疼,她问自己:这难道就是恋爱的感觉?
“我太自私了,时间这么紧,让你受累了。”群芳掏出手绢递给杜渐。
杜渐:不用,说着用手指擦着额头。
:“啊呀,拿着,还有脖颈那儿,你擦得干净吗?”群芳把手绢硬塞给了他。
杜渐这才接过笑着:好了,年纪不大,怎象个话多老太太呢?快打开看看,是不是一样。
打开盒子的一瞬间,群芳感到呼吸平稳,先前的失落,不自信的心跳,一下都赶跑了。
灯光下,镶嵌着水晶石的凤凰一闪一闪的发着光,象在对她说:“别慌,我来了!”
:“没错,就是它,你从哪弄来的?”群芳掩饰不住激动的问。
“这可是秘密!”杜渐一脸故弄玄虚的神情,“来,我帮你戴上。”
这俩个年轻人在月光下,挨的这么近,彼此心跳加速,胸针别上了,可杜渐并没放手,或者说他不舍得放手,乘着这朦胧的浪漫的月光遮掩,他抱住了群芳,两颗炽热的心相拥着,而后,群芳的额头上留下了他火热的唇印。
突如其来的温情,使群芳有些难为情,她扭头娇嗔道:“你真坏!不陪你了,我得去候场了,你等我!”边说边小跑着去后台了。
台上演奏着舒伯特的小夜曲,在这迷人的月光下,如诗如画的旋律,不正似恋人间相互倾诉的心声,如此优美!这般温馨,令人陶醉——也同样温暖着杜渐的心房。
生活中,对宝贵的理解和收藏不同,它存在的意义和被视为宝贵的定位也就不同,而金钱并不是鉴定宝贵的唯一标准,故不难理解,对于远离家乡父母的游子来说,最宝贵的就是一抔故土!因为这抔故土牵着他游离在外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