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摆酒席之前,田家和龚家就放出风声说谁去吃宁铁男的喜酒,那是要倒八辈子霉的,宁铁男可是个丧门星。
后来是林不凡给徐达出了主意,喝喜酒不收钱,还倒给钱,人都是贪小便宜的,有的白吃白拿,自然蜂拥而至。
这件事让林不凡留了个心眼,他担心摆酒席当天田家和龚家要来闹事,于是找了个熟悉田家和龚家的村民,打听了他们两家的情况。
在农村有一种思想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田家大女儿早几年就嫁到外村去了,田老爷子过世的时候,田婆婆愣是一分钱都没有分给大女儿,甚至还找了村里老人立下遗嘱,等百年后自己的房子、存款都留给小儿子。
田婆婆大儿子就是宁铁男第一人丈夫,已经过世了。
当年田老爷子生病的时候,田家大女儿也是给了钱的,田家小儿子结婚的时候,也拿出了一部分钱给弟弟盖房子。
所以一分钱都分不到田家女儿心里怨恨。
于是林不凡找了田家女儿,给了她5万块钱,让她做自己的眼线。
田婆婆和龚婆婆等人在商议讹钱的这天,田家大女儿也在场,她就把林不凡给他的录音笔打开了,这才有了这段对话录音。
田家大女儿本来还犹豫,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和母亲,但后面的对话就让她恼火了,田婆婆竟然说讹了钱之后,把这钱给小儿子,让小儿子去城里买套小房。
田家大女儿心想,合着老娘心里都没有我,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什么好念及亲情的了。
录音放完之后,村民一个个怒气冲冲的盯着田家和龚家人。
“这证据够吗?”林不凡对着话筒,大声的说道,“田家大儿子出车祸,的确拿了5万补偿款,但他也丧失了工作的能力,结婚的5年里面,全靠宁铁男操持家务,还要给他买药,5年里,前前后后用了10万多,宁铁男问你们田家伸手要过一分吗?你们竟然还惦记着5万的补偿款,还有龚家,你们也真是不要脸,我都打听了,你家儿子就是个烂赌鬼,宁铁男辛辛苦苦,起早贪黑的去买菜,去山上摘草药,好不容易攒下一点积蓄,都让你儿子拿去赌了。他不但嗜赌成性,还喜欢喝酒,喝醉了淹死了自己,你们竟然还说是宁铁男克夫,命硬!你们有脸说出这种话吗?”
“这么一想,这位小兄弟说的在理呀,龚家小子就是个混蛋,要不是宁铁男替他还赌债,早就被人敲断腿了。”
“是呀,这龚家竟然还有脸说宁铁男是丧门星,真是可恨。”
“我看就把他们抓起来坐牢去吧。”
村民们纷纷指责田家和龚家人。
田龚两家此时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吓得脸如土色。
“小兄弟,我们错了,把录音还给我们吧。”田婆婆讨饶了。
“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找宁铁男的麻烦了。”
“我们错了,小兄弟,得饶且处且饶人吧。”
田龚两家慌了,这要是闹大了,是要坐牢的。
“你们又没有得罪我,跟我说干嘛?”林不凡讪讪然的笑说。
田婆婆和龚婆婆立马就懂了,走到宁铁男面前苦苦哀求。
“铁男,看在我曾经是你婆婆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
“媳妇,婆婆我错了,不该那么混账的,婆婆我都那么老了,不想去坐牢呀。”
两个老太婆拉着宁铁男的手,就跪了下去。
“你们起来吧,我不怪你们了。”宁铁男大度的拉她们起来。
徐成龙撇嘴不爽了,心里嘀咕:宁阿姨这人也太好说话了,要是我非抽她们两个大嘴巴子不可。
一场闹剧收场了,之后一些村民向宁铁男道了歉,她们在背后也说过宁铁男的坏话,宁铁男全部都原谅了。
喜酒喝了三天,把宁铁男所有的面子都挣回来了。
宁铁男家里。
徐达、张旖旎、林不凡围坐在一起商议下一步的计划,宁铁男在灶头间做饭,徐成龙和苏晴从来没有烧过柴火,正兴致勃勃的将柴火塞进火炕里面。
“咳咳咳……”冒出的烟,呛得苏晴和徐成龙咳嗦。
宁铁男急忙拿着毛巾给两个小鬼擦脸,“火不用烧的那么旺,人要往后靠一点。”
“嗯,下次我们就会了。”
两个城里孩子对烧火产生了浓厚兴趣。
宁铁男洗了几条年糕、番薯,递给苏晴和徐成龙。
“宁阿姨,这年糕也能生吃呀?”苏晴疑惑的问道。
“不是让你们生吃,等火坑里面的火熄灭之后,你们就把年糕和番薯放进去,等闷个一小时,就能吃上烤年糕和烤番薯了,那味道老香了。”
“哇……还有这样的操作。”苏晴和徐成龙惊呼,“这是解锁新大陆了。”
外屋,林不凡端着紫丁草泡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道:“那片荒地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明天就可以签协议,各种费用加起来大概要2000万。”徐达说道。
“嗯,这个价格很实惠,也是沾了你的光,要不是你落户这里,也拿不到这么实惠的价格。这样的话,我们手上还有1000多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