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紧随在他身侧,上官小雅三人快步跟上。
张少锋在家族不受待见,家族护卫也是表面尊敬,如今他头发变短,更是没有人认识。
他带着上官小雅三人还没靠近院门十米就有护卫大喝:“站住,这里是张府,闲杂人等不得擅闯。”
“哼,瞎了你们的狗眼,张大少回府,天经地义。”张少锋三人脚步不停,朝大门行去。
“嗯,是锋少。”
“锋少头发变短了。”
“什么锋少,废物一个。”
……
张少锋是修士,耳力灵敏。听到废物二字,他眉头皱起,刚跨过大门又退回,来到一个护卫面前,二话不说,甩手就是两个嘴巴。清脆的“啪啪”声,让嘀咕的护卫瞬间安静。
张少锋狠厉的视线扫过门口众护卫,冷哼道:“本少再如何不堪,也不是你们这群奴才能议论的。小心家法伺候,打断四肢逐出张府。”
他猛地一脚将挨了打的护卫踢飞老远,不屑道:“煅体大成的废物,本少一根指头就能戳死你,真不知道你凭什么说别人是废物!张家从上至下都腐朽了,尽是些废物糟粕。”
二十多个护卫感觉到张少锋身上升腾的气势,煅体巅峰。皆是心下骇然,一个个战战兢兢。这究竟是故意忍辱负重,还是几个月成就,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令人细思极恐的。
“哼,我们进去。”张少锋见一群护卫颤抖,眼里流露出轻蔑。他折扇一甩,大步跨入张府,上官小雅三人不屑地笑笑,紧随其后。
他们走远,一群护卫才从战战兢兢的状态中挣脱出来。看着在地上吐血哀嚎的倒霉蛋,心有余悸,无论是谁心里清楚,张家要变天。
张府气派恢弘的院落成群,唯独一处陈旧的小院格格不入,很难想象,富丽堂皇的张府会有这般光景,不是别处,正是陈雪的小院。
然而,在十多年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天有不测风云,丈夫张青山一次外出不知所踪。
正是张青山的一去不复返,张家大权旁落。如今的家主跟张青山关系不睦,多有打压。
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已凉!往常众多亲随改换门庭,如今只有两个婢女陪伴在她左右,一个忠心的老管家和几个护卫守护仅有的几份产业。
陈雪出身林家,温婉贤惠,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丈夫不知所踪,那时张少锋出生才数个月,她没有丝毫怨言,含辛茹苦的抚养。
哪怕自己儿子在北云学府呆了八年一无是处,被人称为废物,她也是时常给予安慰鼓励。没多大的期望,只要他愿意,那就全力支持。
十多年来,她早就不在乎什么家族嫡系不嫡系,早就绝了丈夫归来夺回家主之位的念头。只希望自己儿子能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
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她越想安稳生活,别人就越不让,在家里处处排挤打压不说。
陈雪身边的两个婢女是她在城中收养的弃婴,十多年抚养,视如己出,感情十分深厚。
如今还将手伸在了身边,想要将两个婢女要走,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好脾气的陈雪也是怒了。
陈旧宅院中。不顾对方人多势众。
陈雪将两个婢女护在身后,眸中几欲喷火,怒视院中的一群人:“哼,春兰,梅香是我的婢女,想要将她俩带走,先从我身上跨过去。”
她是个大家闺秀,温婉尔雅,看着三旬上下,姿色不俗。赫然是个炼灵境入灵中期的修士。怒斥声响彻别院,一时间,没人敢轻举妄动。
一个体态略微发福的中年妇人,阴阳怪气的道:“哎哟,雪儿妹妹,你这话就不对了,不过是两个婢女罢了,有什么舍不得的?”
一个化着浓妆妇人紧随附和:“就是,两个婢女能嫁给我远房侄子,是她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陈雪知道眼前这俩是马前卒,眼里流露着鄙视:“哼,婢女,在我眼里她们就是我的孩子,至少要比你们感情深得多,要嫁你们自己去折腾,别来我这里四处乱吠,惹人讨厌。”
两个妇人脸色一沉:“呸,姓陈的,你敢骂我们?”
就在此时,异变顿生,一道冰冷的话语响彻:“哼,骂你们是轻的,老子还要揍你们。”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两个妇人面前。不是别人,正是施展土遁术的张少锋。随着实力提升,身躯强横,土遁术闪现的距离足有三十多米,每天可以施展二十多次。
“嗯?你是……”两个妇人话没说完,张少锋双手在她俩脸上来回狂抽,打得是啪啪作响。左右开弓扇耳光的架势让众人呆若木鸡。
好半晌,张少锋伸腿将两个妇人接连踢倒在地:“看在母亲的面上,饶你们狗命,不然,死。”
他看向院中一群护卫和几个婢女,冷哼道:“敢在老子家闹事,真是找死!一群以下犯上的奴才,无论是谁,全部自扇二十耳光。”
他刚来到小院,就远远看到一群人挤在院中,母亲陈雪怒不可竭的声音,让他心中愤恨。既然对方不留情面,那么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啪啪”的耳光声不绝,张少锋看着几个宗师境护卫队长,一脸老子就不扇你待如何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