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丰平立刻二话不说的就冲上去,直接将人一脚踹在地上,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那人还来不及喊,就被木丰平眼疾手快的随便扯了一把草,给堵住了嘴巴。
天太黑,也看不得那人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他的挣扎却非常剧烈。
木丰平索性给了人两拳头,将他打晕在地,就跑到最近的一个同姓的人家就叫人。
云商商过来时,这田地周围已经围了几个人,他们打着火把对那在地上翻滚的男人怒目而视。
倒也不是他们把人怎么着了,而是那人清醒过来之后就想逃跑。但他手脚都被绑住,这着急忙慌之下,只能在地上随便翻滚。
“商商过来了,你瞧瞧,这家伙怎么处置?” 木丰平脸上带笑的和人打招呼。
那地上的人听到云商商的名字,整个身体都僵了,但随后就挣扎的更加剧烈。
云商商走进,借着火把看那人的脸,发现是个不认识的。
“这个家伙不是我们村的。但他偷东西偷到了我们村子里,我们是有权利处置他的,就算他们村长过来,也没什么话能说。”
白晨知道云商商不清楚这些,便与她说明,就是不想轻易将这人给放过了。
云商商点头,靠近了些,那人却拼命的向后缩着身子,
这就有意思了,不是村子里的却如此怕她。
云商商眸子一垂,不带半点感情的说:“既然都偷到我家头上了,哪里还能让他活着回去?”
白晨和木丰平对视了一眼,也露出了个阴狠凶残的笑。
那人觉得他好像是被群狼环视的可怜羔羊,连呼吸都由不得自己。
他想张嘴辩驳,但却被那草堵的严严实实的。看着云商商当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他疯狂的摇头,手脚并用的在地上扑腾,示意他有话要说。
白晨装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啧了一声。这才不甘不愿地走过去,将他口中那被口水打湿的草给一把薅了出来。
那人嘴酸的很,舌头都在打颤,但却半刻都不敢耽搁,直接大喊:“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指使。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天知道,他不过是隔壁村的一个混混,让他过来把这家人的田地给毁了。
他当时也没多想,左右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反而能得不少酒钱,他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这顶天了也不过是两家人互相看不顺眼,暗地里使绊子罢了。
“你说是就是了?哪个会没事做这种缺德事,我看你就是被我们抓了现行,在这嘴硬呢。我可告诉你小子,可别妄想在这拖延时间。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白晨把身上打猎的煞气放得出来,那人立刻感觉芒刺在背,好像自个变成了人刀下的鱼肉。
他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会遇上这伙人,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接这事儿的。
“真的,真的,千真万确,我哪敢骗你们。”
先不说这沐家和白晨都不是好惹的,再加上云商商这个煞神。他便是有几条命,也不够这些人玩的。
他当下搜肠刮肚的,将自个知道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就怕人不相信,真把他当成强盗给处理了,那他可是冤枉死了。
“怎么会是他?”白晨有些诧异。
毕竟这人瞧着就不是个胆子大的,就差指天发誓,应是不假。
云商商也皱眉,她猜测或许是季家或村长,却没想到是那个人。
不过想他平日的作风和最近发生的事儿,云商商倒也没有觉得多意外。
“商商,你看要如何?”白晨征询的看着云商商。
“这人证与物证据在,自然是该上门去与人说道说道。”云商商嘴角挂着冷笑。
她早就看那人不顺眼了,这会儿撞到她手上,哪里还能轻易放过。
其他几人也是这么个想法,一把将那战战兢兢的人给提了起来。趁夜打着火把,就去了那人家。
张大夫最近心情好的很,虽然最近村里不太平,但那些个受伤的人多了,他这儿的药自然也消耗的快。
他刚清理完库存,偷偷的数了银子,心里美滋滋。这个兴头上来,也不管有多晚,直接倒着小酒就喝了起来。
心里琢磨着明儿去镇上一趟,多淘些药材回来。
以前他还看云商商不顺眼,但现在却发现,这个人可算是他的福星。
只要她闹出个什么事儿来,自己定会赚得盆满钵满。
毕竟这农村里的一点小伤小痛的都自个处置了,若非是那伤筋动骨的,也不会往他这跑。
许是生活环境如此,这村里人大多都结实。
但再皮实的人到了云商商手里,那也跟玩具儿似的。
他正哼着小曲,就隐约听见外面有人的脚步声,这声音越来越近,他透过窗户往外一瞧。
发现有些人举着火把,正往他这边走过来,那为首的赫然就是他刚才想到的云商商。
张大夫心里就是一个咯噔,他立刻把头缩了回去。酒也不喝了,脸上都是紧张之色。
他最近可没和季少鸿一家人接触,也没背地里做什么事儿,怎会就被人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