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的话音刚落，于城就闭嘴了。
“我妈妈以前确实在舞厅跳过舞，也是在这里遇见我爸爸的。”乔言解释了一下。
“秦勉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你这段视频？这也没什么限制级的。”于城点到了最后，正好是乔雨灵跳完舞离开。
全程只是录了乔雨灵在台上跳舞的画面。
“这个是罗红。”乔言在乔雨灵下场，换人的瞬间看到了罗红。
罗红这些年的变化很大，以前虽然年轻，但绝对没有这几年好看。
谭松臣也沉默了，不太清楚秦勉的意思。
“叮咚。”
门外再次传来门铃声。
还是快递员。“等等。”
这次，于城直接开门了。“谁让你来送快递的？”
快递小哥有些懵。“您好先生，我是小区专门的快递配送员，都是有合格证书的。”
小区物业非常严格，不是规定的人根本进不了小区。
“这些快递都是从什么地方寄过来的？”于城看了眼，上面的寄件地址应该是假的。
“抱歉，这些快递是有什么问题吗？”快递小哥有些不解。
“没什么，你去忙吧。”于城想着问也是白问，拿着快递盒关上门。
摇晃了一下，于城将里面的u盘拿了出来。
“还是个u盘。”
这次打开，里面依旧是视频，全是乔雨灵的视频。
有乔雨灵在舞台上跳天鹅湖的视频，也有乔雨灵在夜场跳艳舞的视频。
“这里还有很多照片。”
打开下一个文件夹，于城下意识别开视线，表示尊重。
谭松臣蹙眉，将电脑拿到乔言面前。
那些照片很不雅，多数是乔雨灵在后台换衣服的照片。
“能拍下这么私密照片的人，肯定是我妈妈很信任的人，这里看起来应该是舞团的更衣室，拍摄的人肯定是个女人。”
乔雨灵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被人拍下了这些照片。
点着往下看了看，还有乔雨灵穿着黑色吊带裙，在夜场陪着几个男人唱歌的照片，照片里的乔雨灵脸色不是很好看，看起来很不情愿。
“这个是我爸爸。”乔言将照片拿给谭松臣和于城看，那一群人里面，乔言还是看到了顾海。“这是我爸爸，这个是……刘传江的爸爸，这个人是秦勉。”
乔雨灵身边坐着的是秦勉。
“我妈为什么要和秦勉坐在一起。”乔言小声问了一句。
谭松臣和于城表示不敢说话。
毕竟这是长辈。
“我妈和秦勉……”
接下来的照片让乔言更加震惊，下面的照片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很唯美，是她妈妈穿着白色长裙在海边的背影，站在落日下，美的让人心醉。
“拍照的人……应该不是我爸爸，我没有在家见过这些照片。”
乔言继续往后翻。
“确实……不是顾海叔叔。”谭松臣咳嗽了一下，指了指照片中那张被乔雨灵牵着的手。“秦勉的后手虎口处有个疤，这人是秦勉……”
乔言也震惊了。“我妈妈和爸爸在一起之前，和秦勉谈过恋爱？”
这确实挺让人震惊的。
上一辈的感情和生活，比他们还要混乱。
“看我妈妈笑起来的样子……好像还挺幸福？”乔言有些看不懂了。
这个时候的乔雨灵是还没有遇见顾海吗？
看起来，好稚嫩，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你妈妈没有跟你提起过秦勉这个人吗？”谭松臣问了一句。
乔言摇头。“完全没有。”
仔细的思考了很久，乔言再次开口。“在我的记忆里，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吵过架，我爸爸很疼我妈妈，什么事情都让着她，对她特别的好，他们的感情好像没有任何裂痕，也从来没有听他们提起过还有一个人。”
谭松臣和于城都沉默了，没有多问。
“但我爸爸说，他是在妈妈二十岁的时候认识的她，一开始他追了妈妈好久，妈妈都没有同意，说那时候妈妈看不上他。”乔言点着那些照片。“这照片上虽然没有时间，但看起来不像是二十岁。”
乔言猜测，妈妈乔雨灵在遇见顾海之前，先认识的是秦勉。
“我让人查过你妈妈乔雨灵，乔家在海城也曾经辉煌过，乔本木业和惠生产业都曾经是你们乔家的，但后来乔家破产，你妈妈应该是背负着债务，不得不勤工俭学。”
谭松臣握着乔言的手。
“这也能理解，为什么你妈妈从小学芭蕾，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于城也点了点头。“秦家当年也是因为顾家才落魄，秦家的破产和顾家也确实有关系。秦勉的父亲因为受了刺激而自杀，秦家也跌入深渊。”
“但顾老爷子没有对秦家斩尽杀绝，秦家一直保持着半死不活的状态，秦勉虽然不是管理公司的材料，但他在其他方面确实是个人才。”于城耸了耸肩。
“如果不是后来顾烨霆拉了秦氏一把，秦氏在秦勉手里早就作没了。”于城叹了口气。“秦家和乔家以前关系好像不错，秦勉和乔雨灵认识，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