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奈雅一进到陆行器中暖气就扑面而来,塞佛斯提前开了暖气,阿奈雅躺靠在座椅上,舒服的缓了一口气。
跑了一天,现在总算可以休息下了。
塞佛斯将阿奈雅的座椅平放下来,让她可以舒服的躺着。
营地的宿舍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阿奈雅又不能把自己的小毯子带上,本来她就认床的很,即便身体已经很累了,她估计都睡不安稳。
既然塞佛斯就离自己不远,干脆把他叫来,在陆行器上睡一晚都舒服一些。
塞佛斯将陆行器开到离这里不远的海岸边停下,在海岸边也有一处营地,不过现在暂时没人使用。
塞佛斯将已经睡着的阿奈雅用毛毯裹好,将她从陆行器上抱下去。
刚从陆行器上出来,阿奈雅就醒了。
阿奈雅看着营地明亮的路灯和眼前的海岸,清醒过来。
这片海是双子星唯一的海,算是内海,被陆地所包围着。
海水中不知道有什么成分,在夜晚中散发着蓝色的荧光,美到梦幻。
外面太冷,塞佛斯没有逗留。熟门熟路的带着阿奈雅进到营地中,打开一间宿舍的门,开灯将阿奈雅放到床上。
这间营地显然要比阿奈雅他们那一个营地要好一些,还有暖气。
阿奈雅看着塞佛斯打开暖气,说道:“不开暖气,有点闷,你陪我一起睡。”
塞佛斯身上暖和的很,阿奈雅不太喜欢开暖气,一开暖气她就觉得闷,所以一到冬天她就喜欢让塞佛斯陪着她睡。
阿奈雅在床上翻了个身,把毛毯拿开,趴在床上道:“身上好酸,按一下。”
阿奈雅现在一身酸痛,昨天是姜盼给她按的,她总觉得力道小了,按的不得劲。
塞佛斯关掉暖气,坐到床边,给阿奈雅按捏着身上的肌肉。
阿奈雅把衣服往上一掀,露出腰来,“腰痛,多按一下。”
塞佛斯看着阿奈雅那白到发光的肌肤,把她衣服拉了下来,“妈妈们没跟你说过,不要再这样掀衣服了。”
阿奈雅:“妈妈们跟我说过很多啊,这有什么关系。”
塞佛斯:.....那不就等于白说了。
阿奈雅说完又把衣服掀开了,她喜欢塞佛斯那温热的手掌直接按在她那酸痛的肌肉上。
看阿奈雅又把衣服往上掀,塞佛斯只好无奈的直接给阿奈雅按摩。
看着阿奈雅腰上的红痕,塞佛斯道:“又加了重力器?”
“嗯。”
就是加了重力器,她的腰才这么酸的。
阿奈雅跟姜盼她们说了声自己和塞佛斯在一块,不在宿舍睡,然后打开了光脑相册。
阿奈雅这几天已经想明白了,监护人们瞒着她,她也不跟他们沟通也瞒着,然后自己在那闹小脾气。
想起镜妈跟她说的话,阿奈雅觉得自己这几年有些被宠坏了。
被宠的有些失去了一些基本的理智。
老爹说过,任何时候感性都不要大于理性,这样会失去一些事物的正确判断。
塞佛斯他们是值得自己信任的,她要好好和他们沟通。
既要好好沟通,也要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
这是阿奈雅作为一个快成年的人应该有的思考。
阿奈雅坐起身来,将照片调出来给塞佛斯看,“塞塞,你和迦尔纳是同学。”
塞佛斯沉默了一瞬后点了点头,“是。”
从阿奈雅想要离家出走的行为就知道,阿奈雅已经知道迦尔纳了,只是还没有记起他而已。
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瞒着她的。
这三年看着阿奈雅慢慢长大,这三年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塞佛斯想,从抹去阿奈雅记忆开始,他们就做错了。
这件事他们确实没有考虑到阿奈雅的感受,只是一心想要为她好。
即便一开始做出这个决定的人是迦尔纳,但他们都是参与者,都有错。
塞佛斯听到阿奈雅喊自己“塞塞”,就知道她已经没有生自己的气了。
阿奈雅问道:“迦尔纳......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塞佛斯认真的想了想,“我和他同班了五年,他一直都是班上的刺头,不服管教被导师教官罚的最多。”
阿奈雅:“后来呢?”
塞佛斯:“后来一毕业他就去当了海盗,把我们班上的几个导师和教官气到进了医院。”
听到这,阿奈雅忍不住笑了起来,从长星毕业出去的学生当了海盗,没被气死都算好了。
阿奈雅看着塞佛斯道:“塞塞你不喜欢迦尔纳。”
很肯定的语气。
塞佛斯:“我确实不太喜欢他,不过他除了性格不讨喜外,其他的倒是不坏。”
说罢,塞佛斯又道:“海盗是违法职业,他当了海盗和我就是对立关系。”
阿奈雅:“所以你抓住了他吗?”
塞佛斯:“......没有。”
塞佛斯对迦尔纳的这几句评论都是比较中肯的,没有夹杂私人感情。
阿奈雅听到这些塞佛斯说起迦尔纳的事,只觉得新鲜,不过也没有问太多,塞佛斯能告诉她这么多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