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周时樾就不再理会王贵木这样的挑衅,不仅浪费时间,而且满眼都是算计、贪婪的神色,而且周时樾也害怕念晚会发生什么事情,就赶紧离开,不想在这里和这样的人说话。
其实,现在,他们也做不了什么,姜念晚好好的在屋里坐着。
只是脸上不高兴的神情,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那个李春花还在那里一句一句的唠叨着,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
可不是嘛,李春花现在想想,把这个赔钱货嫁出去,自己就能拿到一大笔钱,儿子什么事情也都有了着落,心里自然是快乐高兴的,高高兴兴有什么不对呢?
周时樾急急忙忙的进来,姜念晚自然也看到了,她也实在不想在这里继续无聊的呆着了。
姜念晚打断了李春花这样继续无意义的啰嗦,“我们先回旅馆了。”
“别呀,家里有地方,去那里花钱干嘛。”
“已经花了钱了,而且这是我的钱,就不劳您操心了。”
姜念晚心里实在是嘲笑,连个房子都没收拾,让他们来做客,应该是得心找的破旧的房子,告诉自己你们过的很差,想让自己心软?可惜你们眼里的算计太明显了,而且姜念晚不是傻子,自己也能听出来他们话里有话,妄想拿这样恶劣的演技来坑骗自己,不是自讨无趣吗?
“哟,姐,走啊,记得回来,户口本还在我们这里呢!真是,先走吧,回见。”
王贵木笑得一脸猥琐,恶心到家了。
姜念晚不想和他争论些什么,只是就这样离开了,心累了,大家不在一个精神层面上,没有办法交流啊,这样的生活,实在是有些折磨。
在路上,坐车时,周时樾全程紧紧握住姜念晚的手。
“念晚,我觉得他们不像是好人,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别误会。”
姜念晚回握了一下,“没有,我知道,我们应该尽快离开,但是我户口的事情,确实是个问题,赡养他们,在血缘上、在法律上也都是我的义务,不然,他们也会告我一笔,我倒是不怕,我有理,我有你,我有这么多帮助我的人,我有值得信任的噶门特,我相信他们会用法律,会用权威,告诉我们该怎么做。”
姜念晚把头枕在周时樾的肩膀上,依赖着。
“嗯。听你的。”
“周先生,你真好。”
有周先生在,姜念晚的心里不至于空落落的。这样的问题,其实姜念晚自己也能解决,只是心里大概会不舒服,因为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没有人是可以让姜念晚存活的意义了,姜念晚是一个懦弱者,她有道义,但是她心里总是一定要藏着一些温存,一些温柔。
穿书之前是亲生父母偶尔对自己的一点口头上的关心,那即使一丁点的温存,都能让姜念晚拼死拼命的努力工作,把所有的工资都交给他们,想让他们改善生活,最后自己无人照顾,惨死于车祸,大概也没人会给自己收尸了,最后还要麻烦别人,而现在是周先生给自己满满的安全感,她享受,真爱这种生活。
姜念晚不需要物质上的给予,即使她从小就那样过着紧衣缩食的生活,因为她最缺的是爱,是精神上的给予,这是她前生加今世三十多年,唯一的祈求,精神的空缺的满足感是万事万物都难以弥补的。
况且姜念晚自己就能够很好的照顾好自己,缺钱,她就自己去挣,生活刁难不了她了。所以姜念晚在这段爱情中,又或者在未来的婚姻里,并没有什么恐慌焦虑,不会过分的去夸大现实,因为她自己又足够强大的心脏去接受一切。
可是对于周时樾现在而言,他好像有些过分夸大了姜念晚的美好,过分贬低自己,所以姜念晚会努力的将这份差异用似水流年的岁月来给他磨平,时间最能见证一切,不是吗?
“念晚,那你现在是有什么打算吗?我们还直接回旅馆吗?”
“不,去找律师,然后去咨询噶门特,他们会告诉我们最好的解决办法,周时樾,我警告你,你必须一直一直陪着我,只要你不放弃我,我永远都不会松开你的手的。”
“我知道。”周先生用嘴唇贴了贴姜念晚的额头,我已经进入了念晚的世界,不会那么容易退出了。
“走吧,周先生,我们接下来有的忙了。”
因为在法律上,姜念晚必须要进行赡养这对具有血缘关系的父母,而且他们现在也确实到了要可以进行强制义务的赡养阶段,姜念晚现在要用一些折中的法子了,但噶门特肯定会采取强硬手段,因为民情已经是这样了,继续劝什么父慈子孝,不是迂腐倒退了吗?这是大忌。
最后第二天,相关噶门特成员前来调研,关于事情的真相。
其实只要王田地和李春花做的稍微私密一点,本来也不会就这么轻松的破解,但没办法谁让他们实在是没有脑子的家伙,把结交了富贵人士的事情到处宣传,那农村的一群老太太的狂猛的传播速度,这瞬间就已经竟让全村的人都知道了,那现在不就是自作自受吗?
情节确认,确实有想要非法交易,以及那一对富豪,不,土豪父子,这些年干的事情,各种隐私交易买卖,钱权交易,这么顺藤摸瓜也逐渐的摸了出来,他们的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