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唐刀这小子虽然混球但他有句话却说的对,你是骑兵,马背上才应该是属于你的舞台。步兵团没有骑兵,但唐刀决意组建骑兵,我希望你就到他哪儿,可以一展所长!这些都是我的决定,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少勋你会不会怪我?”
“军座!您可别折煞职下了。您说过,军人当以遵守军令为天职,我是您的兵,自然遵守您的军令。”龚少勋忙站起身,双脚立正,又看了一眼微笑的唐刀。“而且我和唐长官也并肩作战过,他天马行空挥洒自如的战术布置,一直是少勋所钦佩的,能和他一起抗击倭寇,少勋亦是欣喜不已。”
龚少勋不愧是跟过东北军第一人的军人,一番回答既维持了对前任的长官的尊重,又恭维了现任长官,情商妥妥的足够。
“哈哈!好!”已经醉意朦胧的老吴同志大笑,主动端起酒。“那这杯酒,我敬你。”
两名军人一口干了碗中酒,酒意更加上头的老吴同志已是有点大舌头:“你即将调任四行团,就像是我67军嫁出去的女儿,这娘家不出点嫁妆如何能行?少勋,伱说你想要什么,趁我这会儿还算清醒,你赶紧提要求,要是老子等会儿被唐刀这个酒缸灌倒了,那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
这么一说,让龚少勋可有些作难了,长官都这么说了,他要少了那是看不起长官,要多了长官清醒后还不要骂他?抬眼看看唐刀,那意思是,还是得你唐团长来啊!
反正,这个是唐刀的特长,他那次不是狮子大开口?结果到这会儿不还活的滋润的很。
说白了,人一旦要脸,就活得没那么滋润。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唐刀已经用事实诠释了这个真理。
可就是,道理很简单,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到,这也算是唐刀的一大特质。
“咳咳!”唐刀放下手中的筷子,清清嗓子。
上校副官心里一咯噔!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唐大团长不会打算连村都一起抄家了吧!
了解男人的果然还得是男人。
“长官,有个伟人这么说过:时不待我,只争朝夕!”唐刀上来就吊了个书袋。
“莫跟老子吊书袋,直接说,我既然答应少勋了,只要能办到,就一定办到。”已是醉意朦胧的老吴同志话都快说不清了。
“我的意思是,龚副团长到我团能指挥的骑兵总共才20人,如何能展现他的能力,等到有200骑兵,那还得等上一年不是?长官您既然亲闺女都嫁了,那还在乎那点儿嫁妆?不如......”
“不如啥?”
“把龚副团长现有麾下的弟兄都调过来,他指挥作战也方便不是,还能形成即时战斗力,到时候给您送几百号日军骑兵脑袋当球踢。”
“噗!”
一个没忍住喷了自己同僚一脸酒的上校副官终于知道了,这特良的就是个鸿门宴啊!光明正大的打劫。
知道一个骑兵培养出来得花多少钱吗?以为是大白菜呢?67军总共才多少骑兵?
别说他了,就是四行团另外几大主官,看向自家团长的目光都惊若天人。
敢情,忽悠人家一个骑兵营长还不算,这都还要把整个骑兵营打包一起带走?
这,会不会挨打?
反正换了他们是吴大军长那个位置,一定妥妥打死唐刀这个凑不要脸的。
吴大军长也是久久没说话,醉意朦胧的双眼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唐刀。
“哈哈!真是好胆!”吴大军长怒极而笑。
幸好啊!澹台明月看了一眼已经连枪套都没有的大军长,心里无比庆幸。
至少,不会恼怒之下一枪崩了长了张河马嘴的唐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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