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杏眸瞪圆,步步后退,“正不正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敢碰我,你就等着被告,我还能顺势抢走我儿子的抚养权。”
陆之徽怒极反笑,这女人现在就只会把他看成那种卑微小人了,真是好得很!
“在你眼里,就只有杰斯是好人,傅少倾是好人,安迪斯是好人,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卑鄙小人了?”
林安安先是点头,随后又猛地摇头,“如果你现在别靠近我,别跟我争抚养权,我就不会把你当成卑鄙小人,怎么说也是我儿子的亲生父亲。”
“呵,你现在倒是承认我是他的亲生父亲了。”
“我不承认,那你就不会跟我争抚养权?真是搞笑,我的话对你来说,什么时候重要过?”
陆之徽回答得干脆,“重要?自然不会重要。”
林安安已经被挤到边缘上,又气又憋屈,索性抬起腿就往他身上踢,“走开啊,烦死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认识你了!”
即使林安安的腿一阵狂踢,但陆之徽还是很快抓住她的脚腕,“我知道你这几年拳脚功夫长进,但在我面前还是没用。你当年不是很喜欢跑到军营里偷偷看我的么,就应该知道你这点三脚猫功夫在我面前没用。”
林安安自然记得往事,她记得那时她掩藏得很好,完全没有被他发现的痕迹,想到这,不由得嗤笑,“陆大少,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被人偷看,啧啧,真是一个变态。”
脚腕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林安安痛得皱眉,这个男人对她是真的没有一点心疼的!
林安安眼里的厌恶在他的心上狠狠地划过一刀,握着她脚腕的力道不由得松了下来,“你偷看变态,不就是变态中的变态。”
眼瞧着陆之徽的脸庞越来越近,林安安只能用手抵着他的头,“你才是变态,你全家都是变态,别跟我转移话题,我已经解释清楚了,杨玉熙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你的证据呢?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话?你都说了,我不会看重你说的话。”陆之徽轻易把抵着他额头上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轻轻摩挲。
林安安被他反问得恼怒,“那你为什么要相信杨玉熙的话?你一个大男人,又没有什么损失,还非得要我……”
话还没说完,手上传来湿漉漉的感觉,猛然抽回自己的手,但没成功,“放手啊!你要**赶紧找上官韵,别对我做这么恶心死人的动作。”
“你的手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茧子?”
语气里的温柔,以及清晰可见的心疼,是林安安以前从未享受到的待遇,愣了一下,但与感动相比,更多的只有讽刺。
“你是在说废话吗?”
她知道,因为自己的疏忽和不在意,手上确实长了一层薄茧,不过她真的不在意,反正自己又不是非得要把手保养得那么好。
“你跟林小安一起搬来陆园住,把工作辞了,就不用……”
林安安打断了他的话,也不再挣扎了,语气冷静得有点渗人,“陆之徽,我发现,你总能找到羞辱我的机会。”
“你是想让我被别人说我一个前妻插足你们之间可贵的爱情,还是一个前妻臭不要脸死赖在你家里?!”
“我跟你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会不清楚?你是想让我愧对林氏,还是想让我爸爸死不瞑目?!”
“你想要林小安的抚养权,那你就抢,抢赢了,林小安以后的母亲是谁,我都不会在乎,别总想着拿捏我,威胁我,反正你在我身上抢走了那么多,我也不会求着你高抬贵手!”
陆之徽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他从未想过林安安会这样想,他的本意只是想让他们母子俩过得好一点,如果说名分的事情,他也可以立马跟她复婚,完全不成问题。
似乎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丝毫要放开她的手的意思,“我从前怎么就不知你的脾气这么暴躁!”
林安安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我从前怎么就不知你这个人这么恶劣,简直让人倒胃口!”
“你要是还这么横,你觉得我会放你回去?”陆之徽威胁地说,“别说儿子在家等你,我会派人接过来。”
“横?在江城,我怎么敢横?还不是每件事情都要看你陆大少的脸色做事。”
“先是安迪斯,再是傅少倾,现在是杰斯,林安安,你倒是挺能横的。”说话间,反复摩挲薄茧的指尖,暗暗加大了力度。
对视上男人眸底的阴霾,她红唇轻巧,语气依旧凉薄得厉害,“陆大少,别说得那么阴阳怪气,有人自愿当我的靠山,我自然不会拒绝,毕竟,二婚市场确实不太好,有机会当然要抓住,再过几年估计就没市场了。”
“你们都睡过了?”
林安安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在意这个问题,随后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轻笑,“情到深处,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英俊的脸上瞬间一片阴郁之色,眉眼间碾压着的都是狂怒,出口的话却带着无比的嘲弄,“情到深处?你躺在我身上呻吟的时候,也是情到深处?”
林安安自然知道这个答案是否定,也不怒,“所以,现在才会出现这么多糟心的事情,啧啧,想想就觉得后悔死了。长得人模狗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