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小安放置好了以后,林安安就退了房间,给傅少倾倒了一杯水,两人坐在沙发上。
“少倾,今天谢谢你。”这是她一直想找机会说的一句话,不管是他的到来,还是他陪着他们逛街吃饭,都是她真心想要感谢他的。
“安安,你知道的,你永远都不会成为我的麻烦。”傅少倾笑了笑,显然并不认为这是一种负担,继续说:“你今天说的要转学,是因为抚养权?”
傅少倾知道,他带来的那个律师团队给出的预估胜率只有一半,这就意味着林小安的抚养权有可能落到陆之徽手上。
“我找陆之徽跟他商谈了一笔交易,估计他会答应,条件就是让他放弃抚养权。”林安安觉得自己的良心都点过意不去,毕竟傅少倾一直在帮她,而她竟然没找他商量这件事。
继续解释道:“我手上有关于上官韵父母车祸的真相,车祸逃逸的司机在前些时间就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如果他放弃抚养权,我就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他,任由他处置。我感觉这笔交易对他来说,很划算。”
傅少倾自然知道,关于那起车祸的真相对林安安来说有多么重要,可此时,她却被迫做出选择,内心必定是十分难受的。
“安安,对不起。如果我这边的律师团队能够强一点……”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安安打断了,“少倾,你要是这么说,那我今后的良心估计都要日日遭受谴责了。”说完,还摆出一副良心痛的样子。
看着傅少倾脸上染上一分笑意以后,林安安才继续说:“现在小小安已经被发现了,最初来滨州的意义已经失去了,反正,不管后来抚养权在哪个人的手上,最终还是会留在江城。”
“江城,也好,毕竟也是家乡。”傅少倾点头。
林安安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这才想起忘了跟傅少倾说的事情,“少倾,关于我妈妈的事情,我打算等过段时间把她接到江城,原本想着在那边会比较安全,可妈妈跟我说,她还是思念自己的故乡,也想见一见、抱一下自己的小外孙,坚持要回江城,以后我们应该会一起住在以前的那幢别墅里。”
说起这些关于未来的规划时,林安安的眼睛总会散发出亮光,傅少倾知道,那是对幸福的渴望。早在他们刚相识的时候,每逢林安安说起关于陆之徽的事情时也是类似的神态,只是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不过还是出现了,那时已经等到了他们的婚期。
也许,傅少倾也觉得幸运,如今,林安安再谈起陆之徽的时候,再也没有当初的期待,再也没有幸福的妄想。
后来,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工作上的事情,当林安安把傅少倾送走的时候将近十一点了。
车轮碾动地面的声音带走了最后一分热闹,剩下的只有黑夜的宁静,林安安看着车子离开后才转身开门进屋。
指纹锁刚打开的瞬间,一个黑影席卷而来,捂住了她的口鼻,带着她一起进入了屋子里,关门声响起,带走了最后的光亮。
林安安心惊不已,这是再一次的绑架?她甚至来不及看清来人的脸庞就被推了进来,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害怕屋子里的林小安被发现。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就是这样教育孩子的?”记忆里的嗓音,一如往常的低沉,却带着一丝不可擦觉的怒气,但此时它的到来并不被欢迎。
陆之徽!
气到胸口不停地浮动着,林安安万万没想到,来人竟然是他?
林安安被迫推到在沙发上,不管是双手还是双腿,都被陆之徽紧紧地按住了,趴在沙发上,只能转身抬起头,瞪着他,咬牙切齿,“你特么神经病啊!大半夜的来我家干什么?赶紧把你的手放开,赶紧从我家滚出去!”
“然后放任你跟野男人半夜继续约会?”手指狠狠地攫着她的下巴,眸子里是化不开的阴鸷,陆之徽不清楚那种情绪是妒忌还是占有欲引起的,只清楚自己的情绪总是被眼前这个女人搅动。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别像只疯狗一样侮辱别人!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管我跟谁约会!”林安安恨恨地说。
男人把白色衬衣脱了下来,这个动作让林安安挣扎得更加厉害,“你脱衣服干什么?变态啊你!你现在这算是非法入侵,我随时可以告你,你可别乱来。”
俊脸一步步逼近,灼热的呼吸声直直地落在林安安的后背上,一股恐惧席卷而来,身子忍不住微微抖起来。
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男人只是用衬衫绑住了她的双手,丝毫不顾及是否会弄疼她。
“松开啊,混蛋!”林安安此刻已经是又气又怕了,奋力挣扎,但整个身子还是被压得紧紧地,起不到一点效果。
陆之徽又抽出自己的皮带,把林安安的脚给绑上了,以至于林安安现在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完全动弹不得。
“放开我,等一下被我儿子看到,我就跟你没完!”眼眶微微泛红,怒瞪着陆之徽。
陆之徽对她眼里的怒意视而不见,冷冷地说:“你都敢带着野男人回家,还会害怕我们儿子看到?”
“我再跟你说一遍,他不是野男人!你才是那个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