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得入神,忽然就感受到某道充满敌意的视线投射过来,抬眸,果然是上官韵,林安安挑眉轻笑,索性不再去猜测了,毕竟当下的状情况对她来说,无疑是有利的。
“林安安,你若不能自证清白,后果自负。”陆之徽突然出声。
其实,不用陆之徽提醒,林安安也会想办法自证清白,毕竟,只要沾上一点商业间谍的事情,事业基本就毁了,但此时陆之徽的出声让林安安觉得生气。
搞得就像她欺负了他的白月光似的,明明她只是对她善意地笑了一下!这是单纯的同事情!
“陆少,您放心好了,清者自清。”
在林安安离开以后,上官韵看见陆之徽在窗边独自吸烟,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想着林安安的事情,眸底一片狠毒,对林安安的憎恨越发明显。
尽管如此,她还是一副信誓旦旦地说:“徽,我相信林小姐定是清白的,更何况,你们青梅竹马,你更应该要相信她的人品。”
陆之徽依旧目光深沉地看着远方,五官分明的俊脸依旧让人难以捉摸透其中的想法。
实际上,他的心很乱,即使上官韵现在陪在他身边,他依旧无法感到心安。
也许,从五年前开始,在林安安离开后,他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后来,不知从何时起,他就总想着是否还能再见林安安,再后来,林安安回来了,可她的眼中早已没了最初的爱慕,甚至不想与他扯上一点关系,那时,他就彻底慌了。
林安安回到办公室以后,傅少倾就打来了电话,估计是听到风声了,“少倾,你的电话来得正巧,刚好想问你关于这次的招标案。”
傅少倾一听就明白了,这次设下的局又是针对她的,“我这边确实发现了倪端,负责这次招标的经理本来拟定的不是这个数目,在招标的前两天才将数额改了过来。”
“能查到他背后的人?”
“目前查不到他背后有人。”傅少倾的语气里透露出一股抱歉。
“少倾,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一个人的改变绝非是无缘无故的。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就能解决好了。”
怕傅少倾太过内疚,林安安还邀请他周末一起陪林小安去游乐场。
实际上,林安安就是嫌弃林小安太能玩了,她一个老年人跟不少他的体力,多找一个人同行总是没错的。
夜色。
觥筹交错间尽显糜烂之意。
时夜寒看着陆之徽和祁杰西似乎把白酒当水,闷声喝了一杯又一杯,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世上最苦的宝宝了。
加班不好吗?
为什么他还要遭受这样的罪?
放弃了高薪的加班费就为了就看着那两个玩意儿?
“不是我说你俩,多大的人了,还不注意身体,等以后老了就后悔了!”
陆之徽和祁杰西看都没看他一眼,似乎是早已习惯了他的唠叨,继续喝自己的酒,时夜寒更来气了,刚想再说教一番的时候,被一旁的萧越插了话。
“还不是为了两个女人,啧啧,真是的,白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不是更好么?”萧越晃着一下手中的红酒,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时夜寒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陆之徽,“徽,你怎么还去惹你前妻?我看那上官韵不是挺好的么?你俩加起来都在一起五六年了,结婚得了。”
“老寒,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才是真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我瞧着人家林安安也不乐意搭理他。”
“要是我,我也不会搭理,最好的前任就跟死了一样,没事瞎蹦跶什么,再说,林安安现在还缺男人?”
萧越聊得正起兴,没料到陆之徽一个酒杯砸了过去,吓得容颜失色,他可是靠脸蛋生活的!
“哥,你这是谋杀啊!”
陆之徽的眸底显然冷了下来,怨气似乎一触即发,尽管萧越心里怕着他,但他就是想要借着这次的醉意,将自己的不满吐槽出来。
谁让林安安的男人动了他喜欢的女人!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挂念一个林安安呢?人家林安安说不准连孩子都有了,你跟上官韵再努力一下,三年抱俩,指日可待……”
尽管陆之徽向来面无表情,但对于这群竹马来说,萧越还是抓到了细微的变化。
果然,相对于上官韵而言,陆之徽还是更在意林安安,萧越正暗自庆幸自己赌对了,正想来个最后一击,却被时夜寒堵住嘴巴,拉走了。
萧越挣扎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报仇的机会溜走了。
“老萧啊,你可长点心吧,再说下去,你命不保了!”
时夜寒觉得自己就是这群玩意儿的老妈子,什么事情都得让他插上一脚,收拾烂摊子。
“他们的感情就让他们自个儿去弄得了,你瞎指挥什么啊!”
萧越表示不屑,忽地又笑起来,“我们两个老光棍讨论那些破感情干什么!得了得了,喝酒去。”
时夜寒站在后面默默地摇头,真想仰天长叹:为什么不加班?
*
林安安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了,睡眼惺忪,嗓音沙哑,“谁啊?”
“请问是林女士吗?您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