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璇哀叹认命了,表示会在这一年来努力拼博一把的。
书颖拍了拍张楚璇的肩膀:“这一年就不要谈恋爱了。”
张楚璇一脸委屈:“我哪有恋爱?跟谁呀?”
书颖笑道:“你这么漂亮,没有男朋友吗?”
张楚璇控诉:“你一上大学就谈恋爱了,以为我像你吗?那我也得遇上一个像李教授一样的男人。”
书颖无言以对,现在才发现自己最没有资格指导别人不要谈恋爱。
李朔低头浅笑,刘主任却赞同书颖的话:“你能和书颖比吗?你的成绩有她一半,你怎么谈恋爱,我和你爸都没有意见。”
张楚璇摊摊手:“看到没有?赤果果的歧视!”
……
叶永安和王桂花的无赖威胁、道德绑架等手段都拿捏不住书颖,她马上离开了老家,除了她带的礼品之外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东西。
在县城打工的叶文超夫妻闻声在当晚赶回家,得知这经历大为惋惜。孙欣便建议去北京找她,北京总不像美国,不用护照签证。
叶永安叹道:“北京就容易找吗?北京那么大,车票、住宿、吃饭要花多少钱?要是找不到,这些钱都白花了。”
孙欣说:“小姑是名人,要是弄得声势浩大,她怎么也得出来说话。只要她能出来了,我们花了多少钱,让她出呀。”
王桂花想到书颖说过的话,原来不闹腾,他们就能得到赡养费,他们闹的话就慢慢打官司,一直打一直不给钱。
“你们越这么闹,她越不给钱。她的朋友都是当官的人和有钱人,咱们拿什么和她比?她原来也没有说不给钱,只是我们拿钱就要听她话。我都拦了你爸了,你爸却非得又骂又闹,把她气走了。”
叶文超是窝里横,在外却明白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的道理,可是叶文超不甘心。
“妈,她总是你们生的,你们硬气起来,她还敢打你们不成?她真的不管你们,道理上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王桂花说:“书颖这次回来本来是要给钱的,就是因为我们不会说话,她才气着了扣钱。”
叶文超说:“这钱不是她说扣就能扣的。”
王桂花不禁烦躁起来:“钱在她手里,不是她说了算,谁说了算?你有本事,你去跟她讲呀。”
叶文超一时驳不了母亲,孙欣拉了拉丈夫的手:“爸妈怎么去北京找她?他们普通话不好,不认识多少字,说不清楚事情。这事儿,只有你陪着他们去找妹妹。”
叶文超有些退缩,说:“她从前就眼睛长头顶上,看不起我,现在又怎么看得起我?”
孙欣怨道:“谁管她看不看得起你,只要她不得不给钱就行了。”
叶文超仍然没有回答,孙欣拍了拍他:“你不靠上你妹,你让我和孩子们都喝西北风吗?靠你在县城一个月3000块的工资?”
叶文超再无能,到有了妻儿时也无不得不去钻营,他对书颖的感觉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样子了,产生了一种底层人对高知有钱有势的人的一种敬畏。
他和父母不一样,父母有身份上的优势,叶文超再自私,这么多年来也明白了,妹妹没有养哥哥和侄子的义务。
……
书颖和李朔回了北京,暑期时没有课业,她一半的工作时间用于编写适合国内高效的前沿数论教育的教材,因为目前国内的数论教材落后世界近二十年了。
李朔有数据研究项目,同样没有教学任务,且没有多接校外的讲学工作,富余些时间陪女友。
李朔发现女友把上午的时间用来编写数论教材,有时还会找他讨论一下,下午时就在拨弄她的吉他。
她还预订了一套国外的高品质混音电子琴,花了她几十万块钱。
李朔喝着下午茶,听她在阳台上时急时徐弹奏曲调,或能引起他心灵的一阵激情,或清越地得令人一阵舒爽。
李朔不禁想起对她一见钟情的那一年,她在演讲比赛的才艺表演部分,正是演唱一曲小甜甜的英文歌,她的文艺表现力不容小觑。
李朔倚在阳台栏杆上,发现跟她在一起时,即便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也是迷漾的日子。
听她完整弹完一段美丽的乐章,看看今天不错的天气,才问:“为什么突然想玩音乐了呢?”
书颖才道:“我缺钱。我在想,要不我出唱片赚点钱吧,把房贷还掉,然后给几个母校捐点钱。”
李朔挑了挑眉:“你认真的?”
书颖点了点头:“再过两个月,我能拿出数论新教材的稿子了,我还是能抽出一些空的。”
李朔问:“你拿出书稿就是成稿吗?”
书颖耸耸肩,笑道:“那么你认为目前国内哪位理论数学的学者有自信审我这个中国唯一和世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菲尔兹奖获得者的书稿?”
李朔想了想,笑道:“也不能太自负了。”
书颖点头:“我同意这一点,谁也不可能出一本完美的著作。试用第一版本后,发现教学当中的问题时能改进编排,还要不断新增前沿研究的内容。”
李朔沉默了一会儿:“你因为不想给你兄长家钱,所以你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