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速度,并且故意离开她左颈两寸。
这是他们之间拆招的规则,如果是用全力就故意稍避开些位置,如果进攻到位了就算胜。
但是书林剑仍然失攻了,书颖料敌先机斜斜翻了个跟斗,同时手中两颗铁莲子飞出。
书林只觉得双腿上的伏兔、曲泉二穴微痛麻,他一分心她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书林既佩服又懊恼地看着她,叹道:“我自诩习武不敢懈怠,已能和哥打成平手,居然在你手上讨不到一招的便宜!”
书颖收剑,退开一步,淡笑道:“你败在太了解我的剑法了,陷入了思维定势。‘认为对手朝你期望的方式打’是兵家大忌,同样的武功在对付不同的人时也要活用不同的打法,前提是你把这剑法练得够扎实。”
书林品味一二,点头赞道:“妙呀!我确实心中在期待你使一招到老,与我一招一式决高下,但是你这么使时,我就无法判断你到底哪一招会真的使老。其实等我精神松弛或者慢下更多时,你后面任何一招使老都能击败我。”
书颖笑道:“就是这个道理,不过这是针对同门的高手的一种方法,对别派人不必如此。其实同一种剑法用法也千变万化,如果不知变通,怎么苦练也难成一流高手。若是知道变通,懂得研究对手,二流的内功和剑法也许能打败一流高手。”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武道亦是如此!妹妹这两年内功也精进很多,为兄自愧不如。”书林自知内力进步,可是发现妹妹显然也不是原地踏步等他。
书颖和李玄一起论武道,从他的内功心法和武功中也有很多感悟和提升,便笑道:“我正月在京呆几天,我正可专心与你交流几天。”
这时叶玉堂也起床习武,见书林、书颖的功夫分外艳羡,书颖便也看看他把“叶氏六剑”练得怎么样了,亲自指点。
直到巳时初时,全家人一起去吃早膳,卢氏听说他们一早起来练武,不由得说:“大过年的还不多休息,累不累呀?”
兄妹几人相视一笑,于是兄妹四个白天倒是聚着一边聊天一边打牌。
书颖谈到做生意的事,她的“龙叶商行”虽然是总经销,但是唯独京畿、南阳一带不通过“龙叶商行”。因为其办公人员在扬州,账务要弄到扬州去不方便。
“柳叶商行”是叶家和柳家在京合资的,前年时她来开拓的销路,直接从厂里发货,所以书颖虽然个人参了一股,今年却从来没有见过账务。
“只经一年,京里的销售额就有30多万块?!”书颖吃了一惊。
叶玉敏持着牌:“这东西虽然有点贵吧,但确实好用,有点钱的人都会备着。京中官宦、富商云集,还有往西、往北跑的商人在这采购,卖到那些地方去,一年下来30万块不算多了。宫里订了6000块,店里还交不出货来,要明年开春后再交货了。”
书颖心算一下,才笑道:“除了运营成本,我也就能分到几千两银子,不多不多……”
叶玉堂拿出一个六条,瞄了她一眼:“二妹也太爱钱了一点!你问来问去还是算着自己能赚多少银子,不留给我们一点想象的空间。”
书颖美目一瞪:“我是你亲妹妹呀,你对着亲妹妹想象什么?你个禽兽!”
叶玉堂张着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把脸涨得通红。
书林哈哈一笑,放下牌:“赢了!”
书颖等人只好给钱,书颖瞄到书林桌前堆着银锞子、铜钱若有所思:“大哥这两年……存了不少钱呀……”
书林对上了书颖的秋水眸,心里咯噔一下,他入朝为官后,都没有把钱上交了。
“妹妹,你是个大财主,就不想惦记我这点小钱了。我平日带兵或应酬也得花钱的。”
书颖计算着他一个月也就50贯钱左右,自己的收入是他的百倍,也就做罢了。
书颖又问起叶玉敏有没有心上人,叶玉敏低下头:“我能有什么心上人?你再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男欢女爱,人之情常。我天南地北地跑遇上过美男子,就算偶尔风雅一下,生活也有意思一些。不然人来世上一辈子,难道就是累死累活的遭罪吗?你有什么心上人,记得告诉我们,我们兄妹几个帮着,总要你嫁个好人家。”
叶玉敏想到自己母亲生前所为,加上如今寿昌公主都被贬,这让她一个18岁的美貌大姑娘无人问津,实在有一把辛酸泪。
叶玉敏的美貌不下于裴若萱,可她不像书颖这种像是现代的顶流——与别的美人拉开断崖式的差距,所以别家宁愿选择旁的世家之女也不想娶安阳郡主之女。
叶玉敏也没有绝世武功傍身,还不像书颖活泼自信脸皮厚。这些区别让她处在一种尴尬的境地中。
其实纵使书颖的在上流社会的婚姻照样不顺,从前不还是只让赵珏惦记着纳妾,裴延庆想娶她也没有娶上。
何况是叶玉敏呢?书颖情商高,见叶玉敏的婚事波澜不惊,便猜出个大概。
叶玉敏神情一慌,结结巴巴说:“二妹,你别拿我取笑了。”
书颖一脸风流笑意:“我真不是取笑。男人嘛,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有时候没有男人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