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照例被隔壁的吵架声弄醒,头痛得厉害。
吵架的内容可以大致听出,她家孩子为每天的早餐都是煮挂面拌酱油而不满,而女人则表示每天早上就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吃饭你还想吃什么。
我将被子拉过头,很快地又在预料之中地听到一只盘子牺牲的声音。
头晕眼花地摸过闹钟一看,八点二十五。
一系列的杂音吵闹声过后,早上的喧闹总算在对门老人家练太极的乐声中结束。我慢慢起床,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按照教导主任的话来说——毫无少年朝气的、无精打采、身为高中人却没有高中魂的一张除了病态美感毫无用处的脸。
我洗漱完毕后又躺回床上缓解头痛,桌上的练习册滑到了地上。时不时咳一两声,我的手指滑过手机屏幕,浏览着网页新闻,一边在心里埋怨钟杰就不会用发微信代替打电话,他打电话和与足球场另一端的人喊话没什么区别。
钟杰可以算是我的好朋友了,非常阳光的一个男孩,比我大两岁,喜欢打篮球,是高中里大部分女生心中的国民男友,留着略长的头发,一只耳朵上总戴着一只银环,常常在检查仪表时匆忙摘下而痛得呲牙咧嘴。
有一些女孩子还是喜欢我的,她们给我的标签是“温柔”。钟杰曾经说过“像肖语诚这种温和的男孩子一定会受姑娘们欢迎吧。”
钟杰的预言并不准确,我也不温和,正相反,我觉得我还是十分暴躁的,可能是遮掩得太好了吧。
女孩子的确是一种奇怪的群体……我没有性别歧视或贬低女孩儿们的意思,当然没有。砂糖和香辛料,女孩子是用一切美好的东西做成的,可是有些的确好怪啊。
她们可以因为你的一句话而笑得花枝乱颤,也可以因为你不小心碰到她的笔而大发脾气,也可以因为一个表情而抓着你的卫衣帽子晃上一个课间。
钟杰曾交过几个女朋友,开玩笑地说要写一本书叫作《女朋友生气的原因》对此我表示,如果真写的话,这书八成是一张纸对折五十次的厚度。
我班上的几个姑娘体育课时坐成一圈,其中一个平时自诩为“具有超高流量的明星”的姑娘自称为国王,要她的臣民——也就是这一圈中剩下的姑娘们——说她们本国的语言。
那根本无法称为语言。
只是有起伏不定的“呜、呼”大叫而已。
她们……不能好好做游戏吗?
更让我不理解的是花痴。她们在看到一些长得清俊的男生时会互相推推搡搡,发出神似鹦鹉的惊叹声,同时会唠唠叨叨地梦想和他们写下浪漫的故事。
我作为一名男生,看到钟杰口中所谓“漂亮姑娘”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也不想和她们写下什么故事。
可能是我真的没办法跨过性别的鸿沟去理解她们如何思考吧,可是说实话,就连男生的行为和打招呼方式我也不很理解。
是我太愚钝了吧。
作者留言:以上言论仅代表我个人观点不喜勿喷杠精走开不是孤儿受过教育非杠非黑并无敌意字面含义没有讽刺语言不当请您见谅尊重一切冒犯到您当场致歉不赞同我不必回复说得不好狗头保命(极强求生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