眦好像年纪太大,行走都已成问题。”
赵怀安道:“陛下,我可是第一次见到睚眦,要不等会让我来开刀?”
霍彤道:“两头睚眦虽已老迈,可仍非你一人可以应付,若是随意任人宰割,又如何会是与瑞兽争雄的存在?”
李狄道:“陛下,睚眦乃是鬼戎护国圣兽,为何会独自进入大汉境内?”
霍彤摊了摊手:“你问我,我又去问谁?不过既然睚眦已现,那瑞兽会不会也已来到大汉?”
就在这时,已经从中年人身上取下钥匙,将剩余少年都放出来的郑丽华走到三人身边:“你是当今皇帝?”
霍彤一呲牙:“怎么,看着不像?”
“很不像,九五之尊气度非凡才对,你顶多就是个将军。”
霍彤闻言哈哈大笑:“我这个皇帝还没做习惯而已。”
出于谨慎考虑,霍彤他们并未急于处理被关起来的两头睚眦,而是先带着被救的少男少女从地下返回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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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时间,已有七人命丧睚眦之口,要不是霍彤发现了端倪,剩下的十几人也在劫难逃。
出得暗门后,霍彤第一件事就是命赵怀安调集八十多名羽林铁骑以及镇上的捕快和所有公职人员前来查抄胡宅。
见赵怀安抬腿就朝前院走,李狄一把拉住:“翻墙!”
赵怀安这才反应过来:“我走了谁来护驾?”
霍彤笑道:“堂堂朝廷大将军,要是连几十个护院都对付不了,大汉的几百万兵马就交与他人吧。”
赵怀安刚离开,胡庸就带着护院冲了进来:“我待诸位不薄,你们为何偏偏与我过不去?”
霍彤往前两步冷冷道:“明里号称首善,暗地里却行此丧尽天良之事,是人都会出手阻止,何况我等还是朝廷命官。”
胡庸道:“大汉年年打仗,死的人还少吗?难道还在乎这几个?别忘了,睚眦可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的。”
“所以你想等睚眦死去,取其内丹,延缓寿数,是也不是?”
胡庸闻言吃了一惊:“你如何知道这些?”
霍彤耸了耸肩膀:“我知道的远比你想的多,这睚眦内丹不是人人都能消受得起的,绝大多数人会因为体质与其相冲,当场暴毙。还有一点,不是所有睚眦脑中都有内丹。”
胡庸皱眉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霍彤并未回答,而是扭头对李狄道:“李兄,对面人不少,你一人能否应付?”
李狄狞笑一声:“我只怕一剑砍死太过便宜他们,这些年鬼戎杀的不少,人倒是没杀几个!”说完纵身朝着胡庸扑去。
胡庸见状连忙一挥手,身后护院顿时将李狄围在中间。
虽然李狄只有一人,却似虎入狼群一般,宝剑到处血光崩现,那些护院挨着就死碰到就亡。
李狄在护院之中大开杀戒,而霍彤则背着双手看的津津有味。
这时,郑丽华凑到他身边道:“皇帝大人,你不去帮帮他?”
皇帝大人,这个叫法非常特别,霍彤扑哧一笑道:“我是皇帝大人,要他来保护我才对,怎么能去保护他?”
郑丽华闻言哼了一声:“还以为你是好人,看来也不是。”
霍彤不解其意,刚要问是什么意思,却觉得腰间一沉,随后就见郑丽华手握荡邪冲向人群。
此时的护院死伤将近一半,剩下的人虽然还在围着李狄,却已经没有了战意,心中想的是如何逃走,所以谁都没料到一个小丫头会持剑杀来,当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郑丽华毕竟只是个孩子,武功更是稀松平常,虽然刚开始连续砍翻几人,可随着护院反应过来,就逐渐落入了下风。
霍彤见状叹了口气:“没本事还要逞强,典型的取死之道。”
说完捡起一把掉落的长剑就冲了上去。
胡庸这么做完全是破釜沉舟之举,此时他已被所谓的长生冲昏了头脑,所以连朝廷大将都想斩杀。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两个人就把几十护院杀了个人仰马翻,见此情景他一咬牙,拽过一个护院道:“把人都找过来,另外带弓箭前来。”
见护院跑出月亮门,胡庸大声招呼其他人一定要围住二人,可他话音刚落,就听一声惨叫,那名护院又从月亮门飞了回来。
赵怀安带人赶到,一切都没有了悬念,把活着的护院全部绑起后,霍彤才下令将尸体清走。
霍彤并未让人把胡庸也绑上,而是坐在一把赵怀安刚刚拿来的椅子上看着他一言不发。
过了大概一盏茶功夫,胡庸噗通跪倒:“将军,都是老朽一时糊涂。”
郑丽华站在一旁道:“大胆,你应该叫陛下!”
得知眼前的年轻人就是当今皇帝后,胡庸一下子瘫倒在地。
“陛下开恩,胡庸自知罪不可赦,是杀是刮全凭陛下处置。可念在老朽除了此事并未作恶外,还望陛下能饶了老朽一家老小。”
霍彤道:“起来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你这里怎么会冒出两头睚眦。”
原来就在五天前的晚上,正在纳凉的胡庸突然听到后院门被人敲响,于是就打发管家胡卫,也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