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到底是什么情况……”
离开了玉琼酒肆后,姜鹤立刻向白鹭追问起原因,就好像是在跟一个老朋友说话似的。
“你究竟是谁,还要做戏做到什么时候……”白鹭却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姜鹤问道。
“我……我是姜鹤啊!不是,我……难道你真的不是丁婉莹?而是那个白……”姜鹤立刻答道,只是他又好像马上寻思出了什么,身体不由主的退后了两步,刻意与白鹭拉开了距离。
“我叫白鹭,这个方才想必你也听到了,并非你说的那个人。”白鹭依旧语气冰冷。
“原来世界上真有长得一摸一样的人……可是明明我又听到你们好像都是,都是皇城司的人,为什么你还要帮我?”
“你不怕我?”
“怕?你要不是丁婉莹,我当然怕啦……我别的不知道,皇城司是干什么的,还是知道一点,就是不明白像你这样的姑娘为什么会去做那个?”姜鹤又问了一句。
“够啦……你问的太多了,快些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去玉琼酒肆?”白鹭不让姜鹤再说下去了,同时她似有意似无意的回头看了看身后。
“你是怕有人跟踪吧?”
“这你也知道?”
“呵呵……很正常嘛,你的那些朋友自己都说了不能轻易放我走,怎么可能一下子改变主意呢?也许他们在放长线钓大鱼,那个姓丁的好像也认定了你和我是一伙儿的吗?”
“一切都因你而起,你还明知故问?”白鹭表情严肃,像是心思很重。
“噢……我现在好像明白了,那个地方表面上是个小酒馆儿,其实是你们皇城司的秘密站点,而我的到来则引起了丁槐里的怀疑,接着你又在一个很巧的时间点出现了,而且我还声称与你认识,所以丁槐里顺理成章的把我们两个联系在了一块儿……这下麻烦了,反倒是你成了被怀疑的对象了吗?不行……我姜鹤不是那种连累别人的人,这件事必须说个清楚。”姜鹤将所有的细节联系在一起,终于恍然大悟,想不到自己到了这个世界仍然无法摆脱霉运。
“说清楚,你吗?”白鹭反问道。
“对呀,既然是误会,就总会有办法解释清楚吧,第一,我不是坏人,没有图谋不轨。第二,你,白鹭,我压根儿不认识。”
“这么说,你认为那些人会相信吗,就算他们给你说话的机会,你有自证清白的证据吗?你知道皇城司是个什么样的所在吗……”白鹭苦笑着反问道。
“这……“姜鹤哑然,无法做出回答,同时觉得这件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或许自己的出现是个偶然,可是却也稀里糊涂间成为了推波助澜的推手,而白鹭会不会才是真正的目标呢?
“算了……你走吧……最好离开业城……”沉默许久,白鹭说了一句。
“走?离开……我走了,你呢?”
“我……我现在就回去向司马大人说明一切,是功是过大人定有分寸……”
“可你把我放走了,还能解释清楚吗?到时候你家那个大人跟你要人,你怎么说?”
“既然抓错了就应该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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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脚下是讲法度的地方,是不是歹人我自有判断。”白鹭态度坚决。
姜鹤也回头看了看行人稀少的街道,然后又说道:“要真是那样,我就更应该和你在一起,起码能帮上你,你就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蹊跷吗?”
“蹊跷?这是何意?”
“具体我说不上来,不过我觉得……”姜鹤正说着,就见白鹭忽然对着姜鹤胸口就是一掌,姜鹤躲闪不及“啊”的叫了一声,然而再等他要做出反应,却见白鹭手上多了一支长柄飞镖。
“这……”
“有人要下黑手……”白鹭快速说道,另一只手再一次拿出了子午钺。
姜鹤应激的跳了起来,双拳举在胸前做出了格斗的姿势。
与此同时,几个各持利刃的蒙面人露出了身形,屋顶、街口,以及姜鹤和白鹭的身后的退路都被这些人卡住了。
“我去,杀人灭口吗?你们也太狠了吧……”姜鹤脱口喊道。
“这些人不是皇城司的……”就听白鹭说道。
“什么……不是皇城司的……?”姜鹤惊讶地反问道,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然初来乍到就引来了杀身之祸。
只见白鹭皱着眉摇了摇头,好像她也搞不懂现在的状况。
“各位,在下乃是皇城司差人,还请不要拦着我等去路。”白鹭掏出了随身腰牌对几个蒙面人大声说道。
皇城司是何等来头,即便是王公贵胄也必须让上三分,因此白鹭原本以为自己亮明身份后,不管来者是什么来头,总也不敢过分造次了,可谁知蒙面人却不仅视而不见,而且立刻就有一个蒙面人挥刀直接冲了过来。白鹭见状不敢大意,只好也提钺纵身迎战,好在白鹭功夫了得,三两个回合便将那人飞起一脚踢倒在地。
可是俗话说“好汉难敌四手”,剩下的的蒙面人干脆一哄而上将白鹭和姜鹤团团包围住了。
“我再说一遍,我乃皇城司六品公差,此地更是天子脚下,尔等安敢劫杀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