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也敲完了七下。强森又叫了些稀粥和点心小菜。几人用过,径自朝紫庐茶社去了。
临了,皮克把那只装着三万元的公文包给牧天拿上,“今晚的本钱。”
“这你不地道,你要我去赌,本来就打鸭子上架,这还要用我的钱做本,你要脸不?”牧天说得一点都不客气。
“权且先用,输了算我的,赢了都是你的。回头算。”皮克怕节外生枝赶紧解释。
紫庐四楼顶头的最大的房间此时大门紧闭,门口走廊两边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站着王以栋号称正副十八罗汉的“御林”卫士。
他们个个膀大腰圆,常年湖面上出没留下的黑里透红,以致有些暗黑的面色,统一着黑色紧身中式对襟盘扣小褂,宽口高脚黑裤,脚蹬草鞋。斜挎盒子枪。
老板谢春花身着一袭暗红天鹅绒低胸高开叉旗袍,恭敬地站在门口一侧,摆着S的身形,一张笑脸涂着重粉,在明亮的灯光下有些刺眼。
“客人到!”不知哪个堂倌高声喊道。
大门缓缓开启。
牧天一行从楼梯转入走廊。
两个壮汉斜刺里杀出,伸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