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已经探得了一些信息,太孙性命定是无碍。”
“我会尽快与南海方面取得联系,以确保太孙的安全。”
“那就好...”一旁的老皇帝点了点头:“此时,你怎么看?”
齐信儒沉吟了一会儿:“此事臣弟觉得,很有可能是三殿下与云家撺掇的。”
“想要在征战之中,想办法加害太孙,而太孙心思单纯,又急于向二位表现,这才上了当。”
“不过...此次莫不是一个好机会啊陛下。”
“哦?”老皇帝浑浊的眸子中放出了一丝精光:“说下去。”
“是!”齐信儒答应一声,缓缓说道:“陛下,您不是一直担心将来太孙登基之后。”
“压制不住二殿下和三殿下嘛,此次变故,陛下可这样做...”
齐信儒小声道:“您可以防卫南疆为由,调在北疆的二殿下,带七万护北军到南面去。”
“这样,南面的防御空缺就能补齐了,而且还能压制住云家。”
老皇帝端起茶杯,微微一抿:“那北境怎么办?就只剩下五万护北军,还没有主将。”
“若是北原人忽然发难,如何是好啊?”
“陛下莫急,且听臣弟慢慢道来。”齐信儒恭敬道:“二殿下去了南境,只带七万护北军。”
“其实力就会被大大削弱,毕竟二殿下在南境没有根基。”
“虽然有七万护北军,但有云家这个地头蛇抗衡,又有南海国的压力,二殿下对太孙自然就没有太大威胁了。”
“至于三殿下和云家嘛。”齐信儒自信一笑:“陛下可以此次战败为由。”
“勒令三殿下前往北境去戍边。”
“并且以北境空虚为由,命令他和云家,无论如何也得凑出个两万新军来。”
“三殿下与云家经此一败,自知理亏,绝对不敢有异议。”
“如此北境就有了七万大军,而北原重心都在大夏云州那边,短时间威胁不到咱们。”
“这眼看就要入冬了,北面寒冷不宜用兵,料也无妨。”
“等三殿下到了北境,同样面临二殿下的窘境。”
“既脱离了云家的支持,又有四万护北军掣肘,还得防卫北原,自然也就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
齐信儒微微有些得意的对这两人拱了拱手:“将两位殿下,护北军,云家,如此左右一拆分,将来对太孙的威胁也就大大降低了。”
“毕竟咱们手里还有四万御林和八万主力,两面若真有事,那也来得及支援。”
“等到太孙继位,花上几年时间巩固一番,朝廷无忧矣!”
“嗯...好...好啊!”老皇帝很是开心的点着头,对齐信儒更是赞不绝口。
心中多年的担心也一扫而空,赶忙吩咐齐信儒道:“虽然如此,可还是要保证慎卿的安全才行啊。”
“这样,你立刻派人拟旨,老二老三之事就按你说的办,量他们也不敢不遵旨。”
“还有,尽快与南海那边接触一下,争取尽快将慎卿救回来。”
“臣!遵旨!”齐信儒恭敬的答应着。
也来不及用晚膳,匆匆的就离开了。
......
而此时,大夏朝堂同样在议论着此次事件。
自从前短时间的朝堂之争后,项家唯一的对手贾家,在朝堂上的势力彻底被清扫一空。
昔日受宠的贾妃,也被司徒温给打入了冷宫。
现在的司徒温,整日沉沦在项宁儿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酒色掏空身体,瓦解意志。
昔日也算得上是英明的司徒温,也逐渐开始出现厌烦上朝的情绪。
最近这段时间,大夏早朝的时间越来越晚,司徒温在朝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不仅如此,每隔个三两日,他就会有一两天不上朝。
朝中事务也一并交给了丞相兼国丈的项天行手里。
自己则整日腻在项宁儿宫里,花前月下,饮酒作乐。
今日,司徒温正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萎靡的坐在龙椅上。
迷迷糊糊的听着堂下项天行的汇报:“回禀陛下,昨日南边传来消息。”
“大燕八万大军,连并整个南方水师,皆被南海所败。”
“其南方边境,再无整建制守军啦。”
司徒温闻言,使劲打了两个哈欠:“哦...那真是太可惜了。”
“丞相什么意思?要让朕派兵去帮一帮大燕吗?”
项天行却笑着摇了摇头:“陛下宅心仁厚,老臣佩服啊。”
“不过今日,老臣却要坐上一会恶人。”
说完,项天行顿了顿,朗声道:“当今天下,虽表平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南海势小,北原松散,西侧几国也不足为虑,真正能与我朝掰掰手腕的,也就只有大燕了。”
“虽然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