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了呀,你叫姜元芷,东都城可没有姓姜的贵族。”
太安公主叹了口气道:“看天意吧,我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她说完又有些好奇的道:“你有心机我知道,但是这种惑心的手段是哪里学来的?”
申屠婵将从她身上脱下来的秦隽的披风折好,面带微笑道:“娘娘,这种手段去老鸨妈妈那里请教,都是最不入流最微末的,不过最重要的是,眼缘。”
太安公主诧异:“眼缘?我便合秦隽的眼缘吗?”
申屠婵认真的点了点头道:“秦家不止秦隽一个儿子,还有三公子秦润,还有其他房头的公子,都是嫡子,我选中秦隽,就是他正直,心思纯正,素来不喜我这种看起来就不面善的女子,也不喜欢过于温顺的,你又刚好夹在中间,三分眼缘五分戏,娘娘,男子也有单纯的时候。”
太安公主失笑:“原来五皇兄也是咬了钩的鱼儿。”
申屠婵看了她一眼道:“娘娘,你和秦隽,你赢在明处,就是你知道这是戏,所以心不动,但是你要清楚,秦隽喜爱错了人,回头就是岸,你若是走错一步,那就是万劫不复,秦隽也不会护着你。”
太安公主的目光落在了那披风上:“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