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我也不适合呆着。”
沐瓷语红着脸道:“不,还差一样……那个,你有护叔宝吗?”
“额……我想想办法。”
思索片刻后,陈镜能想到最为干净整洁的布料,只有躺在他存储空间中那堆麻衣。
他毫不犹豫地取出一件,又把寒钢猎刀递给了沐瓷语。
“大小形状那些我也不懂,你自己裁吧。”
说罢陈镜走溜到了一边,完全不敢看过来。
沐瓷语一愣,她不知道的是这两样可是对方身上最值钱的物品了,就这样不痛不痒地交给她。
她娴熟地挥动那把利器,竟轻而有力,削铁如泥。
“好刀……”沐瓷语嘀咕道。
若换在平日,这刀已经被她骗到手,据为己有了。
但看到不远处那个憨厚的背影和想到陈镜方才慌乱的样子,她又放了下来,开始认真地裁剪起麻布。
片刻过后,沐瓷语喊道:“不要看过来啊,我让你扭头你再扭头!”
陈镜嘟嘴道:“你该不会拿着我刀跑了吧?”
“跑?你这刀哪有本小姐的命矜贵,哼!”
陈镜哭笑不得,寻思现在真是好人难当,那沐瓷语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好了。”
话音刚落,寒钢猎刀便被沐瓷语扔到了陈镜脚下。
后者只觉脸红耳赤,默默地收回了刀。
喝过了热乎乎的糖水,沐瓷语情况似乎好转不少。
这头的陈镜已经搭建起了简陋的帐篷,用的是尽是拼接的废布和芭蕉叶。
这些天他风餐露宿,住的是就是这种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