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梅看着佟老，柔声道，“好了，好了，老人家，你动作快点，我男人脾气可不好。”
顾建军听到“我男人”这三个字，身形一顿，耳根发红。
佟老嘴角一抽，哆哆嗦嗦的从旁边随意拿过几本书，递给过来，“给，给，给你，别，别，别打我。”
“算你个老头子识相。”顾建军接过书“哼”了一声，拉着刘文梅就往外走。
“等一下，你们别走。”
两人还没走到大门，那几人就从废品站里冲了出来。
“几位大哥，你们这是干什么？”看着几人刘文梅故作害怕的往顾建军身后躲了躲。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几人拦住两人，眼神停留在两人脸上，像是在确认什么。
顾建军把刘文梅挡在身后，从裤兜里拿出一包烟，给每人发了一支，笑着说，“几位大哥，我们是大柳树村酸菜厂的员工，今天厂里往供销社送酸菜，刚送完，走的时候大队长说让我们到这里拿点废纸回去，村里茅坑里的纸没有了。”
顾建军把村里开的介绍信，和供销社开的条子一起拿了出来。
几人把烟别在耳后，接过条子，仔细看过，有上下打量一眼两人，“把你们的背筐放下来，我们要检查一下！”
“好好好，您尽管看，我们可都是正经人。”刘文梅把背筐放下，手伸进背筐里，把东西都收进空间，才把背筐打开。
两人看着空空的背筐，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说什么，走到佟老面前，“老头，人家来要厕纸，你不多给人家一点，人家是要给一个村子用呢。”
“哎哎，好，好，好，我这就给他们多拿几本。”佟老缩着脑袋，把脚边的一摞书抱过来扔进了刘文梅的背筐。
“谢谢几位大哥，你们真是太好了，这足够我们村一个月用了，老人家，下次我们来了，你也要给我们这么多。”刘文梅看着背筐里的书，故作道。
佟老偷偷瞄了一眼那几个人，马上低头，说，“好好好，下次你们来，我还给你们多拿点。”
“谢谢几位兄弟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顾建军拿过刘文梅的背筐把手里的书也扔进了背筐，故作艰难的背在肩上，笑着给几人招了招手。
两人刚走几步，后面其中一人把烟点上，提醒道，“行，慢走啊，你这媳妇长得太漂亮了，下次别带出来了。”
“谢谢大哥提醒，我记住了。”顾建军面上一堵，笑着对那人说。
两人走出废品回收站，刘文梅精神力一扫，后面果然跟上了小尾巴。
两人没有再去其他地方，直接去取了牛车，驾着牛车就往大柳树村走。
直到快走到大柳树村，跟着的人才停下来。
又走了一段，刘文梅才问顾建军，“顾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