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教过艾维克利尔这种概念,只能是别人教的,但是格拉纳达和卡巴度斯也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
所以是谁教艾维克利尔的?
“这是谁教给你的?”琴酒干脆利落的直接询问。
“……”宫本艾托眼神茫然了一瞬间。
他只是下意识的这么回答了而已,像是已经回答过成千上万次那样。
“我忘记了。”他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的说道。
琴酒知道艾维克利尔的记忆好到超忆症的地步,甚至需要定期将不需要的记忆处理掉,才不会被影响到生活。
他也知道对方处理那些记忆的方式是将它们打包塞进记忆宫殿里。
主动的遗忘,需要时又能随时想起。
所以忘记是很难发生在对方身上的事情。
而对方唯一的真正的遗忘……
遗忘的是被囚禁之前的记忆。
也就是说,这些话是对方被囚禁之前就有人教过他的。
想到了那位随身携带的艾维克利尔的照片,琴酒不再询问。
也许和那位以及艾维克利尔的过去有关,这是他不方便问的。
“挂了。”他这么说道。
“拜拜。”少年乖巧的道别。
琴酒挂断了电话。
电话被挂断之后,艾托也并没有立刻离开天台,只是坐在原地,双手捧着脸颊若有所思。
“该回去了,消失太久会被担心的。”他坐了片刻之后就站起了身。
至于怀疑……
他并不担心被怀疑。
就连森谷帝二自己都不知道和他通话的是宫本艾托,其他人当然也不会知道。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怀疑一名小学生的。
哪怕他去厕所的时间的确长了一点。